姓。
“我、我突然想起還有要緊大事急需處理!”荀白辭邊說邊退:“先走一步。”
荀白辭快速開溜,走廊這頭秦彧沉著面色勾起了唇。
“跑得倒是挺快。”
見秦彧面色黑得滴水,黎琛咳嗽一下,小聲為荀白辭開脫。
“不過是個十九出頭的大男孩,一看就大學都還沒畢業,你跟個比自己小六歲的孩子計較什麼?”
“大男孩?”秦彧嗤笑:“你剛剛說他手腕內側有個雪花模樣的胎記?”
“對。”黎琛點頭:“小小一枚,挺好看的。”
“我以前認識一個小混蛋,他手上有個一模一樣的胎記。”
“物有相同,人有相似,說不定只是碰巧。”黎琛嘀咕一句,沒能忍住心中好奇:“如果大男孩真是你說那小混蛋,你打算做什麼?”
秦彧哼了一聲沒有回答。
“黎琛,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儘快恢復嗅覺?”
“等體內餘毒散了,你的嗅覺自然能恢復,左不過十天的事,那麼著急做什麼?”
“我想確認一件事。”
“你該不會是想將大男孩渾身上下給聞一遍吧?阿彧,我說你……”
黎琛話沒說完,就被秦彧直接打斷。
“我只想知道有沒有辦法?”
“你體質特殊,尋常藥物對你完全不管用,特殊藥物可能會損傷……”
這一次黎琛的話仍是沒能說完,就被秦彧再次打斷。
“那就用特殊藥物。”
“你這人真是!”作為醫生,面對秦彧這種病人,黎琛感覺特別頭疼:“就算被你聞到味又怎樣,這世上樣子長得像的都多了去了,更何況是氣味!”
“狼認獵物,只憑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