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都給我唱誰準你們停下的。”小男孩熟練甩起鞭子打在其他小孩身上,其他小孩只敢痛呼哭泣,不敢有一點點反抗。
“嗚嗚嗚嗚嗚嗚!我要孃親,孃親!嗚嗚嗚嗚……”
一個比月邀靜還要小的女孩失聲大哭起來,衣服上還有未完全乾涸的血跡,軟綿的聲音惹人憐愛。
“哭什麼哭,小爺要是玩得不盡興你們都別吃飯!”男孩衣著精貴,看著跟月邀靜差不多大,他揮起鞭子就狠狠打在小女孩身上。
小女孩挨一鞭痛昏過去,其他小孩子看了,更怕了,紛紛離得遠遠的。
“切,沒意思,來人,把我的大黑叫上來。”張文一使喚,侍從便將名為大黑的大黑狗牽上來。
“都不許跑,誰跑就打死誰。”大黑狗在知府裡被養的膘肥體壯,流著一嘴的哈喇。
“嗚嗚嗚嗚!別咬我!走開,走開!”
孩子們四散開來,可是地方就這麼大,大黑狗站起來比孩子還要高半截,很快就有孩子被大黑狗咬的傷痕累累,哭聲不斷。
細聽,還能聽到骨頭被咬碎的聲音。
張文還嫌不夠盡興,上去抽打四處逃跑的孩子。“跑啊,叫你們跑,一幫賤民!能見我是你們一輩子也休不來的福氣。”
“啊!”張文翻滾在地,精貴的衣裳也沾了塵灰。“誰?誰敢踢我!”張文站起身來,看見衣著沾滿汙濁的月邀靜,“你個賤民不要命了是吧!”
“啊!你……”張文再次被月邀靜踹翻在地,痛的差點哭出來。
“你竟然敢踢我,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誰?”張文欲要起身抽打月邀靜,又被月邀靜踢中頭顱,躺倒在地,口鼻中留下鮮血,臉上還有月邀靜小小的腳。
“死!我要你死,大黑,上去咬死她!”張文大怒,連他爹都沒有打過他。大黑迅速猛衝上來,血肉飛濺,不僅沒有咬到月邀靜,當場被月邀靜手握破封刃劈成兩半。
“大黑!你個賤民,你死定了!”張文奮力抽鞭,不但沒有碰到月邀靜,鞭子還被月邀靜搶了過去。
“啊啊啊啊!賤民居然敢打我!”僅僅是一鞭,張文就痛得起不來身子。可是,張文依舊不服氣。
“啪啪啪”月邀靜乾脆就再甩下幾鞭子。
“啊啊啊啊!賤民,我饒不了你!”張文痛得撕心裂肺,血肉開綻,大聲嚎叫。
月邀靜再甩下幾鞭。
“我爹饒不了你!饒不了你……”張文痛昏過去。
月邀靜怎麼可能放過張文。
這是誰生養的小畜生,竟然以虐待打罵其他孩童為樂。
“啊啊啊啊啊!你!你……我錯了,住手!住手!”張文又被抽打的痛醒,全身痛到發麻。
“啊啊啊啊!我的臉!”最後一鞭,落在張文的臉上,鮮血直流。
“賤奴!你們在旁邊看著做什麼,還不快抓住這賤民!”
“你們敢上來試試。”月邀靜直接將破封刃架在張文身上,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
她現在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躍州孩童被拐失蹤一事,也有官府的一份功勞。
被拐的孩子絕對不止眼這一些,他們遭受了什麼,去了哪裡,現在怎麼樣?通通不知。
怪不得拐走孩童失蹤如此頻繁,罪犯遲遲找不見人,原來是官府人員私下興風作浪,助紂為虐。
張文看著架在脖子上的刀,又怒又懼道:“我爹可知府,你要……啊啊啊啊啊啊!耳朵,我的耳朵!”
張文痛苦捂住被月邀靜一刀割下的耳朵,溫熱的鮮血不受控制地湧出,他不敢反抗分毫。混雜著痛楚,月邀靜在耳邊冰冷的聲音如同鬼魅。
“再叫,下次割的就不是耳朵了。”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