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被劫了!”
“老爺,快去叫老爺!”侍從口中的老爺便是躍州知府,即從青樓出來把月邀靜綁來的張知府。
“兒子,我的兒子!你這個臭要飯的快住手!”張知府身上的肥肉搖晃起來,一下一下地抖動著,他氣喘吁吁地跑過來。
“張知府,想你的兒子活著,嘴巴就給我放尊重點。”
“你個賤民,你不要命了!”張知府氣急。臭要飯的不僅劫持他兒子,還對他不敬。
“啊啊啊啊啊!爹!爹!”張文痛得大哭,他的食指被剁,不停地流著血。
“你要幹什麼!你個賤民!”張知府急了,看見他的兒子手指沒了,上去就想將張文搶過來。
“不見棺材不落淚。”月邀靜可算不上什麼心軟之人。刀輕輕一切,張文的中指也沒了。
“爹!爹,啊啊啊啊!我好痛!爹!”
“我的兒,住手!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張知府停下腳,生怕月邀靜再做出什麼來。他急出汗來,整張圓臉已經紅了,眼眶裡滿是淚光。
“我要帶你的兒子站在府衙大堂前,當然,你們要是敢耍花招,我可保不齊你的兒子會少些什麼。”月邀靜手中的破封刃就沒有放下過,逼迫意味十足。
“好好好!依你都依你!”張知府不知道月邀靜打什麼主意,也只能順著月邀靜。
在府衙眾人的目光下,或驚或懼,月邀靜將破封刃穩當當地架在張文脖子上,而張文則是顫顫巍巍地走完這度秒如日的路程,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惹到月邀靜。
站在府衙大堂的桌案前,月邀靜提出她的第二個條件。
“我要你把這個地方的百姓全部叫過來。”
“你個畜牲!你要做什麼?我已經帶你到大堂,快放開我兒子!”張知府心中急得不行,隱隱約約有種不好的預感,對月邀靜恨得不行,卻又無可奈何。
“想你兒子死的話,你可以不做。”月邀靜冷眼掃一眼府衙的眾人,小小的身軀光明磊落地站在大堂前,神色看不出半點驚慌或緊張,叫人捉摸不透。
很快,百姓就擠滿了街道,議論聲不斷。
“什麼個事啊?知府兒子被劫了。”
“小小年紀竟然把人家的手指給砍了,畜牲啊!”
“是啊,長大那還得了!”
“她的爹孃怎麼教她的,竟然趕出這種畜牲之事,知府兒子跟她差不多大,也是個孩子啊!”
“這種小畜生就該千刀萬剮,免得禍害人間!”“連知府兒子都敢劫,下一個還不知道是誰的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