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鳴霧犬。”
蕭斷夢使出一個風刃過去,四周的霧氣很快就散開。
而月邀靜一眼就認出,這是大戶人家為看家護院特意飼養的靈獸。
“快捂住它的嘴!”
不然他們兩個就要被發現了!
蕭斷夢的動作比月邀靜說的話更快,他貌似早有準備,一個摔袖,一個手環一樣的金圈便飛出去,正好套在那隻名為鳴霧犬的靈獸嘴上。
月邀靜在群英閣的書籍裡見過這個靈獸。
鳴霧犬可吐出大量的霧氣,使敵人迷失方向和判斷,加上不輸狼犬的速度與嗅覺,別說靈獸,就連靈脩都難逃它的一嘴利齒。
聲音很大,一旦發現有賊人闖入,便可透過叫聲告知主人家裡進賊。
要說孟府的家底還是挺厚實的,眼前的鳴霧犬可是二階靈獸。
剛剛那一下多虧蕭斷夢動作及時,若是讓鳴霧犬發出聲音,他們兩個可就被將軍府的人發現了!
“我就知道你個小賤人沒安好心,接近孟孟公子果然是有利可圖!”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月邀靜心臟不可控制地顫動了一下,扭頭一看,虛驚一場。
原來是林秀雪啊,她怎麼在這?
只見林秀雪一張乾淨明媚的小臉被一塊黑布遮擋,身上穿的也是全身漆黑的夜行服,可她的聲音還是暴露了她的身份。
“好啊,你明明已經有男人了,又去勾引孟公子帶你入府。現在,還揹著孟公子跟這個男的不清不楚,卿卿我我!”
眼前的男人長了一張清白如玉的臉,雖然神情冷若冰霜,但還是不能遮住讀書人身上特有的文靜儒雅。
飄逸的白衣袍動起來時,好似有瀟灑清風穿袖而過,亦如悽悽月光飄飄起舞。
冰冷深沉的眼眸裡寒光凜冽,身姿挺立高大,就算他一隻手臂抱著月邀靜,也不妨礙那有力不拔的身姿像他衣襟上的墨竹一樣,不卑不亢,挺立不屈。
此男子與月邀靜動作如此親密,不是情郎就是姦夫!
“哈哈哈哈哈哈!對對對,我是她的男人,那個孟恭燭算什麼髒東西!”
平時身邊的鶯鶯燕燕已經夠多了,這還不知足,竟然還要把月邀靜強擄回將軍府。
蕭斷夢的笑容根本收不住,冷沉的神情間破露出來的笑意,恰似冬日裡偶然洩出的暖陽,一向陰鬱冷酷的面容裡罕見地流出一抹暖意。
“翠花,看到了嗎,現在我們可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連別人都覺得我們般配,不如你就甩了那個姓孟的,然後跟我走。”
還嫌別人誤會的不夠多,蕭斷夢主動低下頭,直至快要與月邀靜的唇瓣相貼,他伸手挑起月邀靜額前的碎髮,眉眼含笑且饒有興致地看著懷中女孩好似便秘一樣的表情。
沒錯,這副曖昧且極其引人遐想的動作,是他故意做出來的。
“看吧,小賤人,心虛的不敢承認了吧!你怎對得起孟公子!”
見月邀靜不回嘴,再加上蕭斷夢的一面之詞,林秀雪越發肯定自己猜得沒錯。
月邀靜就是居心不良,有意勾引孟恭燭,然後順理成章地進入孟府。
“林秀雪你腦子被鳴霧犬啃了?”月邀靜直接開罵。
去他的翠花,去他大爺的什麼男人!
自己明明是被蕭斷夢半利誘半逼迫過來盜寶的!
“蠢貨,不是叫你小心行事嗎,動作還不快點!”
還有其他人?
月邀靜扭頭一看,就見一女子同樣是一身漆黑的夜行服,她比林秀雪謹慎許多,渾身上下僅有一雙明亮的雙眼暴露在外,步伐輕盈平穩,看起來是有點武功功底在身。
當然,相比她們兩個,自己和蕭斷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