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費公主心思,靜兒看起來不喜歡,公主還是自己留著吧。”帝無痕果斷替月邀靜拒絕,邪魅俊美的一張臉看起來冷若冰霜。
轉身,帝無痕便輕拍月邀靜的衣服,好像要將沾染在衣服上的女子幽香也一同輕拍下去。
接二連三受挫,正常人必定很受打擊,但月邀靜和帝無痕卻聽身後的月見晚嬌聲道:“小女今晚在宮殿內恭迎王爺。”
二公主月見晚聲音裡的喜悅,聽得月邀靜是不明所以,怎麼感覺對方好像挺高興的?
不是,喜歡帝無痕是喜歡的瘋魔了吧?帝無痕對她這麼冷淡,哪裡會大晚上特意跑去她的宮殿?
“譁”月邀靜還沒想明白個所以然來,一隻風箏便飄然吹來,精準糊在她臉上。
“風箏!我的風箏!”未見其人,先聽其聲。
來人看著也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臉上稚氣未褪,面板白淨,一身白衣穿在他身上,透露出一股書香氣質,溫潤柔和。
“見,見過皇,攝政王爺。”小少年一看是攝政王爺帝無痕,話都說不清楚。
“二皇子。”帝無痕臉上從容依舊,淡淡看向二皇子月玄流,犀利的目光好像能看穿一切。
“我、我認錯!請堂妹不要怪罪!”帝無痕還什麼都沒說呢,二皇子月玄流就大喊起來,主動認錯,好像被帝無痕嚇的不輕。
“月玄流?”月邀靜小聲呢喃。
月玄流,那個為了拉攏帝無痕,而處處跟男主溫明軒處處作對的二皇子?最後好像是被溫明軒反將一軍,讓溫明軒借帝無痕的刀給殺了,也算是自食其果。
“對,對!我是月玄流!”二皇子月玄流好像很激動,他主動從衣袖裡掏出一塊糖來,想在月邀靜心裡博得一個好印象。
“那個,風箏我不是故意的,堂妹可以原諒我嗎?”
“二皇子,”帝無痕的聲音如同一陣冷風吹來,眼中盈盈秋水裡似有寒光浮動,“她不是你堂妹。”
然後,他直接無視並越過二皇子月玄流,根本沒有把月玄流放在眼裡。
翻譯一下就是:別來套近乎。
“攝政王爺,”路上又來個太監攔路,“今日是大皇子的生辰大皇子的生辰,文武百官都到了,皇上想請您……”
“不去。”帝無痕不等人說完話,短短兩個字從冰薄的唇瓣吐出,冷酷而又拒人千里之外。
大皇子的生辰,這不就代表溫明軒也在嗎?
月邀靜一雙靈動的眼睛打著轉。
原書裡,在大皇子的生辰上,溫明軒不但沒有被嫡出兄長溫初陽刁難落得難堪,反倒是大放異彩,大展風采。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她要去看戲。
“皇叔,我要去。”
“不行。”帝無痕的腳步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他一點都不想看到,月邀靜出現在除了攝政王府以外的地方。別的地方,月邀靜多待一會就多一分危險,只有他的攝政王府,那才是月邀靜該待的地方。
“那我就不吃飯。”月邀靜耍起小孩子性子,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嘖。”帝無痕微微皺眉,沒有說什麼。
他就沒有見過這麼鬧騰的。
別的小孩說不吃飯可能就是鬧脾氣,月邀靜連命都敢不要,說不吃是真不吃。偏生她現在這種情況,不吃飯是真的會死。
帝無痕頓感頭疼,他簡直是養了一個小祖宗。
“是攝政王爺!”眾人還未從溫明軒慷慨激昂的琴音中回過神來,就被來的人嚇了一跳。
眼見一人紅衣豔豔,邪魅的鳳眼含著一潭波瀾萬傾的海水,變幻莫測,凡夫俗子不可揣摩。
身姿高大威猛,挺拔健碩,如寒山上的獨有蒼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