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不理朝政,這可如何是好?”
“攝政王爺掌管朝中一半事宜,他不開金口,誰敢動。”
“嘖,且不說誰有這麼大能耐,就說誰能挑得起這麼大的擔子,弄不好貶官都是輕的。”
“是啊,裡面的事隨便挑一個看都不是什麼好差事,真是有的頭痛的!”
如此局面,皇帝也不敢怪罪什麼。
畢竟之前他還讓人把寧月郡主劫了,帝無痕一個五階靈脩給他擺臉色看也是情有可原。
三階靈脩便可拜為上將軍,而帝無痕,五階靈脩,攝政王,有權有勢,掌管朝中一半事宜。現在朝堂上,誰敢說帝無痕不是。
一堆問題擺在那,這次上朝,也沒有討論出個所以然來。
帝無痕正抱著月邀靜準備回府,一道聲音突然闖進耳邊。
“天哪!公主,您手那麼巧,寧月郡主一定會喜歡的!”
果然,一聽到“寧月郡主”四個字,帝無痕果真停下腳步。月邀靜也朝著聲音方向望去。
“翠鶯,你小聲點,可不能讓別人提前知道我送給小郡主的生辰賀禮。”
女子聲音溫溫和和,坐於石凳上,手上好像在搗鼓著什麼。臉上清甜的笑,好似真的不知道帝無痕在看她一樣,可是那雙眼睛分明有意無意朝帝無痕這邊看。
“攝政王爺!”翠鶯故作驚慌,噗通一下就朝著帝無痕跪下了。
明明人家跪的是帝無痕,可月邀靜也覺得尷尬。
名喚翠鶯的女子表演的樣子實在是太明顯,太不自然了。
連自己都能看出來,更不要說帝無痕這種老狐狸。
“攝政王爺?”女子彷彿後知後覺,臉上的錯愕拿捏的剛剛好。
“見過皇叔。”女子甜甜喊上一聲,微微曲下曼妙的身姿給帝無痕行禮。
帝無痕雖然年紀不及弱冠,但論輩分,她理應給帝無痕行禮。
“我不是你皇叔,公主自重。”帝無痕淡淡留下一句話,撇清他與女子的關係,便抱著月邀往皇宮外面走。
月邀靜將一切都看在眼裡。
帝無痕是異姓王爺,與身為皇族的定安王爺拜為異姓兄弟。
名義上屬於皇族,但是實際上跟皇族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帝無痕不讓別人喊他皇叔也是應該。
“王爺請留步,”女子面對帝無痕的冷淡沒有絲毫不滿,而是上前攔住帝無痕,道:“這些薄禮都是想在小郡主生辰上送與郡主的,竟然郡主已經知曉,不如現在就送與郡主。”
是月見晚,皇族二公主。
生辰賀禮無非圖的就是驚喜,或者是個好寓意。現在月邀靜已經看到了,她這麼做也沒有錯。
面對二公主月見晚捧上來的孩童玩具,月邀靜犯了難。
二公主月見晚,原書中她愛慕帝無痕,但一直愛而不得。最後不惜用了上不得檯面的東西求帝無痕垂青,目的沒達成,反倒是自己把自己害死了。
月邀靜明明知道月見晚是衝著帝無痕來的,可是面對月見晚一張笑意盈盈的臉,還有月見晚手上那些一看就是花了心思的禮物,就算不想要,她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