獰,疼痛難忍。
在皙寒生為她清理傷口的時候,只見她緊咬牙關,飲泣吞聲,也終是敵不過那剝膚之痛,熱淚盈眶,渾身發顫,兩行淚痕從眼角流下,悽慘之狀慘不忍睹。
回來的二人緩步上前,見此情景只覺無能為力,她的傷顯然要比夜允川上次闖入妖獄來得更為嚴重,更為棘手。
見皙寒生幾乎是忙不轉了,方知有這便連忙上手幫他,一炷香後,二人忙得暈頭轉向,滿頭大汗,終於是將阿憐的傷口基本上處理乾淨了。
可她的傷勢卻依舊很重,沒有半點好轉,身上各處傷口包裹著白布,而不過一陣便就又滲滿了血,但若是再換下去,她也會因承受不住其中的痛楚而暈去的。
三人站在床榻旁,不敢再動她,只是替她將木枕墊高了一些,以防她嘔血之時嗆到。
只見奕憂憐面如死灰地躺在床榻之上,艱難抬眸,瞧著鬼王,便就想要啟唇說些什麼。
他見狀,俯身靠近她。
“我走之後…還請你們…多加看護他……”她上氣不接下氣地卻勢必要將這滿肚子地話說完,“他…在中原的十五年光陰…太過艱苦…走到今日…不過是做給他人看的…倘若他能受人指點…一定能夠帶領西荒…回到過往盛況……”
眾人很清楚,她口中的‘他’指的正是夜允川。
“丫頭,你既然這般不放心他,你就更應該活下去,我們也一定會想盡一切法子保你性命的。”鬼王上前,安撫她的情緒,“答應我,不要放棄。”
奕憂憐還未緩兩口氣便就又咳了血,啟唇,血從嘴角而流,淡言:“我並非不放心他,只是……比起在西荒摸爬滾打數十年的夜幼寧來說,川的確吃虧,我只是不想在我走後,令他孤立無援,所以我才想求於你等。”
夜允川在中原十五年來,雖受盡委屈,且處處被人打壓,最後卻也只不過是諸多空有頭銜的廢物一個,但他卻還是憑藉著自己的才智與耐心,最後還是回到了西荒。
阿憐並非是不信任他,正是因為知道他可以做到,所以才想要多幫一些,多做一些,這樣他走上高位的路上也才會更加輕鬆一些。
:()送花心質子回家後,他尋我尋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