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沒有,可以再練,且先前的那些功法本就不適合我,如此一來,我倒還算是迴歸本源。”
她一邊收拾著,一邊說道,可聽起來卻不像是那般‘無所謂’。
更像是安慰自己的一番話,也想搪塞他人的一個理由。
皙寒生眼中雖看得出對她的心疼,可回想一下當初發覺她體內流淌著奕挽令主的血脈時,他的私心又何嘗不是將鵲山的希望強加在了她的身上。
遂而他不敢說什麼,只是不做聲地走到他身邊去,一起幫著她收拾。
奕憂憐見他來了,心裡其實也有些意外的,畢竟他有修為,為何不直接用靈力解決,卻與她一同徒手收拾。
後來她想了想,曾幾何時,阿憐其實也有開過他的玩笑,說他以大欺小。
而如今這般做法,是他為她的二十年修為而惋惜,所以他不敢動用靈力,只因她如今是沒有半點靈力的常人。
二人果真是忙活了整個下午,傍晚時分,天都已漸漸的暗下來了。
偏殿也終於算是清理的七七八八了,至少能落腳,能坐,床榻倒是清掃乾淨了,可終究是沒有被褥。
可阿憐卻還是要住在這裡的意思,皙寒生也自是拗不過她,便也就早早的離開了。
偌大的院中,也只剩下了她一人,立在枯樹下,她仰頭眺望著整片星空,只覺有些累了。
現下鵲山外頭到底是什麼情況,她不得而知,而這一年之久,外頭到底發展得如何,她也不知曉。
已是迎春之時,她只求這一切能夠好應付一些。
正準備回屋打坐之時,卻忽地感受到了結界之外有人徘徊,她卻深感奇怪,額米有修為的人,又怎麼可能還有這麼靈敏得時候。
她卻還是轉身走出去了,石門再一次推開,結界之外竟是皙寒生。
連忙開啟結界,只見他手上又是被褥又是食盒的,他走進來,一切都又復原了去,回到屋中,他將食盒開啟,裡頭竟有半隻燒雞,與兩塊燒餅。
“快來吃,我給你留的。”他說完,便就將東西拿出來,又到一旁忙活去了。
將手中的被褥放下,替她鋪了床榻,三兩下便就搞得像個能住人的樣子。
那半隻燒雞竟還有些餘溫,奕憂憐坐下,終於是吃起來,而那睫羽之下竟也閃過一絲淚光,人不能不吃飯,妖也是。
雖說她沒有告訴他,回來這一路付出了多少代價,時隔一年有餘,她也深覺二人之間有了一層不可消除的薄霧,可他卻仍舊照顧她。
等他忙活完,過來一同坐下之時,他問了一句‘可好’。
那半隻燒雞可是駐紮地內算得上最好吃的菜了,他還是偷偷留的半隻呢,不然都要被搶光。
:()送花心質子回家後,他尋我尋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