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中間最新的訊息正出於楓城外二十里以內,阿憐隨後便就立即出發,正出門之時,皙寒生一瞬閃現在她的跟前,攔住去路:“去哪?”
“夜鶯的人又出現了。”
“你不是不願意管這些事情了嗎?”他一轉眸光,見她已準備繼續上路,跟在身後便就嘀咕了一句,“口是心非。”
夜允川上次雖是傷透了她的心,可是但凡是懂了情的,又哪裡有那麼容易放過的,皙寒生就是一時嘴欠,說了一句之後便就不敢再提起此事了。
奕憂憐的心中,此時應該才是最為擰巴的,一面是真的不想管,但一面其實又放心不下。
二人這一路上就再也沒有交流過,一直等到了訊息上說得那一片地方,才終於是警惕起來,相視一眼,卻並未發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看著倒是沒什麼問題。”狼王小聲嘀咕。
“但畢竟都是西荒來的,倘若真的動起手來,還確實挺引人注目的,但凡是被雲城的人知道了,這質子恐怕就活不到明天了,那些老傢伙定然會立即拿起當初約定好的紙條出來叫囂。”阿憐一邊環顧著四周,一邊說道。
叢林當中沒有什麼別類的氣息,只有秋雨過後的淡淡的水汽,溼漉漉的環境之中,還伴隨著幾聲蛙叫,鳥鳴。
環境倒是不錯,但是在這裡可不適合截殺,找個人都十分困難,且若是傷了的話,這般潮溼的情況下,可不會有人能夠痊癒的。
二人在啃啃哇哇的林中穿梭了一陣,狼王終於是聞到了一點不一樣的味道,抽了抽鼻子,而後扭頭朝著阿憐示意,前方有人。
奕憂憐外頭:問是殺手還是使者。
皙寒生微微蹙眉,示意道:有血腥氣。
受傷了?那其實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他們要找的人,便就還是打算繼續往前,一探究竟。
再往前一小段路,這裡的地勢顯然更加的崎嶇,總是高一陣低一陣的,走的是那叫一個費勁,奕憂憐一整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直往前走,四耳則緩緩跟在身後,同時也護著她的後背。
忽地一把大刀從天而降,沒有威壓相伴,刀是把好刀,但卻用得不算好,這是阿憐直面這一擊的第一反應,她一個側身躲開,而後一手穿過叢林一掌劈在那人的刀背之上,巨大的震感自刀身傳到那人的手上,以至於此刀直接脫手。
那人一聲悶哼,阿憐直感不對,而後伸手撥開了眼前的草叢,便就看到一位身著玄衣的年輕公子捂著胸口倒退數步,他的披肩甚至還是半包著頭的,束髮,束袖。
看來不是趕路之人,就是逃亡之徒了。
“可是西荒使者?”阿憐連忙問道。
皙寒生也於此時湊上前來,小聲提醒:“前方有數人靠近,小心。”
那人神色疑惑,還在防備著他們,但是回望那些追兵,他又不得不承認他已無力抵抗。
“走上為計。”奕憂憐等不及他猶豫,直接上手握住他的手腕便就將他帶著跑,揮手之間便就將他的刀收好。
那人還來不及說一句話,便就被阿憐帶著跑了起來,可是沒等三人走多遠,身後的人便就追來了,皙寒生連忙止步,一甩袖子,將樹木移動,抹去了二人的蹤跡。
“你們先走,我攔他們一陣。”
狼王的一句話聽起來也是尤為的讓人心安,阿憐頭也不敢回地拉著那人趕快跑起來,生怕給皙寒生拖後腿去了,只是他們還未跑遠,連樹林都還未跑出去,另一波追兵便就追上來了。
奕憂憐一個止步,最後化出那把寶刀,而後重新交到了那人的手上,自己則衝上前去禦敵,對手皆是一些蒙面的殺手,且武器各有各的難纏與技巧,使得她不得不喚出山清劍與之抗衡。
“小心!別讓他們湊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