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輕輕地就從屏風之後走了出來。
“阿憐,你無礙吧?”皙寒生關心地問道,見她這副樣子,全然精神勁都要比平時差些,還是有些擔心的。
“內傷,都是小事,無礙的。”她的步伐不穩,但卻還是非要往外走去。
“你若是實在不舒服,便該多休息一些才是。”他也不擔心說這些話會因此惹得她不耐煩。
“四耳,我撐得住。”她停下腳,回望他一眼,“剩下的這些事情耽擱不了,我不親自跟著······不放心。”
皙寒生明白了她的意思,當然也有些清楚為何方才那位老先生臨走前不打算再勸她,畢竟她這般認定了什麼就是什麼地牛勁也不是誰都能勸的動的。
他垂眸,只是不再勸道。
“跟我一起吧,商討一下接下來的計劃。”她的聲音很輕,像是沒有什麼氣力。
他點點頭便就連忙跟上,與她一同離開漓院,來到了閣樓大殿之內,看著走上高臺,最後坐於那高位之上,這也算是他第一次不用‘偷聽’,正式的站在大殿之上。
司空與彥柯二人此時也正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正走進殿門。
天已亮,舒城便也醒了,正與外頭巡視,路上正撞見了他們二人,便也就一同來了。
大門敞開著,時不時還灌著風,阿憐的衣裳單薄,並不擋風,此時正一口氣灌入喉嚨,忍不住的咳了兩聲。
“閣主沒事嗎?”彥柯神情有些急了,不禁問道。
阿憐也只是皺眉的嚥了咽,擺擺手,示意他們自己沒事,而後讓他們繼續彙報情況:“無礙,你們開始吧。”
彥柯與舒城對視一眼,不敢再說別的:“青魚幫已盡數剿滅,除了······幫主之子杜陽。”
他拱手稟報戰後情況,但聲音卻越來越小,留杜陽一命確實是閣主所為,但畢竟這件事在大家的眼裡都不過是養虎為患,至今都未能想明白其中用意,可是他們幾個下面的人又豈敢揣測她的心思,當著她的面多說幾句。
“名下產業也已全數收回。”他說完。
沉默片刻,阿憐抬起沉重的眼皮,緩緩開口:“收回的產業,你派人交到東營去,告知他們儘快接手,以最快的速度給我重新運轉起來。”
彥柯頷首領命。
:()送花心質子回家後,他尋我尋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