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急火攻心,最後術法使用不當,融成了一灘血水。
而他的血肉也四散到周圍,血腥味漫天徹地。
一眨眼的功夫,青魚幫的最後一員也都身死於此,終遭天遣。
船板已然被染成了紅褐色,血流在地上無法凝固,上空夾雜著血腥味的霧霾也無處散去。
“這樣······你滿意了嗎?”杜陽從他父親四散的血肉之中回過神來,低聲問道。
而彥柯抬手,上去兩位黑衣殺手將他困住,並壓倒在地,死死的抵住,不費力氣的便能將他鎖住,很顯然,他也沒想過反抗。
阿憐抬頭,從彥柯的懷中探出頭來,起身走上前,垂眸看向他那滿不甘心的臉,而後便將他的頭踩在腳下,而後無情地嘲笑:“瞧瞧!親兒子又何如?不過是他想要踩在腳下地墊腳石罷了······”
杜陽地臉就這樣被死死地踩在腳下,而他也終於是留下了既不甘又難過的淚水,在這一刻幾乎泣不成聲,他此時才終於有一些掙扎之意,卻也只是無謂的反抗。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父親,只是一個不顧一切的亡命之徒,他的眼裡只有慾望,貪婪,權利······”阿憐斂眉,心裡也是莫名的難過,“你又何必顧著那麼一點連他看都不看一眼的親情。”
杜陽的心已然冷透,如今就連自己的尊嚴都被人狠狠地踩在腳下,父親的死,他說不難過那都是自欺欺人,可是要說難過,又何嘗不是她說的那般,他何必顧及著這麼一點對方恨不得棄之的親情。
“記住今日的恥辱與不堪,往後有得你臥薪嚐膽。”阿憐不屑地鬆開了腳,望著那張被自己踐踏得不成樣子的面容,這才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轉身準備離去,揚言:“來人!給我一把火燒了!”
“是。”
眾人應道,紛紛找來了火把與油桶,正聽令準備動手。
而那一句揚聲高喊的命令就像是一根救命的稻草,足以讓甲板上走了神的杜陽聽得一清二楚,也正是因為給了個提醒,他才艱難地從甲板上爬起來,奮力一躍跳到了水裡。
冰涼的河水包裹住了全身,使得他在一陣混亂之中才勉強清醒一些。
等北營的人清點完了人數,確定無一活口後,在彥柯的帶領下也都陸續上了來時的小船,整艘大船之上,如今只剩下了閣主和司空二人。
遍地屍身之中,鮮血淋漓,二人站在其中,阿憐在前,眼眸之中盡顯悲意,嘴角忍不住的顫抖,是大獲全勝的喜悅,但也是平靜不來的心悸。
:()送花心質子回家後,他尋我尋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