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暗道,下一刻便就化為了真身,將她馱在了身上,而後微微回首,便就跑了起來。
路途還是有一段距離的,白狼跑起來終究是顛簸的,他擔心她此時重傷會遭不住,可是又著急回到閣中療傷,他便只好用靈力將她護好,而後加速起來。
眼看著天要漸亮,門口的侍衛基本上都去休息去了,閣中也只剩下零散的幾對巡邏侍衛。
杜陽帶著受傷的二人正趕到了白駝山,漓幽閣前,杜陽眼裡卻是看不清的意味,而鍾離月注意到了他面容上的難為之情,轉眼看著那大門之上的牌匾,心中瞭然。
“師兄,我們……”
她剛剛開口,杜陽便就已經上前去敲門,心裡只是擔心二人的傷勢。
他是實在是想不到還有哪裡可以去了,青魚幫覆滅後,他甚至連面上的‘家’也都沒了,平日裡除了在雲門修煉,他也鮮少下山長住,便也就沒有屬於自己的住所。
而今夜又恰巧遇到的是阿憐,所以他第一時間能想到的便就只有這裡了。
“開門!開門!”他一邊敲著門,一邊呼喊道。
而後終於有人給他開了門,卻是一巡衛,打量他一眼,便就開口詢問:“可有令牌入內?”
杜陽愣了愣,他倒是忘記了漓幽閣還有此規矩,方才情急之下,阿憐也未能交代些什麼,這下他也算是兩手空空,哪來的什麼令牌。
見他不語,巡衛只好準備關門:“沒有令牌,不得入內。”
大門即將要被重新合上,杜陽深知她們二人的傷不能再拖了,只好強行攔住,不讓關門,並且懇求道:“兄弟!我們身上都有傷,可否通融一下,找個管事的稟告一聲也好,我認識你們的閣主,求你了,放我們進去吧!”
巡衛並不聽他的,還是要執意關門。
“等一下。”
彥柯今夜正好親自值班,見天色準備亮了,便就正準備回去休息之時,路過大門口,便就見到了他們在爭執著,而後開口阻攔。
“怎麼回事兒?”他朝這邊走來。
“見過營主,此人不顧阻攔非要硬闖,並無攜帶令牌。”巡衛回答。
彥柯走到門口,連忙抬眼見到了門外插著一隻腳進來的杜陽,眼裡一驚,斂眸:“是你?來此作甚?”
滅青魚的那夜,是閣主親自將他給放走的,彥柯當時在場,自然也就看懂了閣主的用意,而現下他卻獨自前來,莫不是自尋死路?
:()送花心質子回家後,他尋我尋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