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鍾離月原本替她輸送的靈力本已暫且替她抵禦著反噬的靈力,本就不會這般痛苦,可她卻與此時再一次渾身發抖起來,那種來自於心底的恐懼,油然而生。
杜陽斂眸,心中微驚,來者竟真的是出去喝花酒回來的松月長老,這下完了,被他撞個正著,莫不是走不掉了,這又該如何解釋?
“你們先走。”阿憐在他身旁低聲道,並上前了一步,想要掩護他的意思。
“那你怎麼辦?”
“我攔住他,你們走。”
杜陽他們是雲門的弟子,再怎樣也是總要回去的,總不能因此而與松月結下樑子,那後面的日子到底還過不過啦?
奕憂憐斷不可能讓他們冒這個險,所以她三人之中,只有她能應戰。
“走啊!我有云花掌這一點就比你多一分勝算!”
見他還無動於衷,阿憐咬牙警告,讓他趕快護著其他兩個人趕快離開,不然就是真的來不及了。
“你們竟如此大膽?”松月蹙眉。
眼前的兩名弟子可是門中翹楚,也可以說是門中日後的希望,他們作為領頭羊,今夜卻在這裡行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
“純熙可是掌門的人,你們竟敢搶她帶走?我看膽子是肥了!”松月立在那裡,看樣子是打算先訓斥一番,想著能不能將二人拉攏回去。
可是杜陽還是更聽阿憐的,此時正帶著鍾離月二人往叢林外跑,純熙受了重傷,幾乎是需要靠著別人的攙扶才能勉強走路,兩位弟子只好一人一邊,拖著她跑。
身後還傳著松月的質問,可是二人為了能將純熙先行送走,只好先聽阿憐的,由她來爭取時間,他們負責帶她走。
“想追他們回來,先過我這關。”
奕憂憐手中還握著山清劍,挑起一邊眉毛,顯然,是在挑釁他。
松月倒是看著不醉,也不再往逃跑三人那邊看去,直面起阿憐,眼中盡是深沉,輕蔑,那種覺得阿憐只是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的那種無視。
阿憐見他並不在意,所以便就先發制人,讓他看看到底該不該正視她這個對手。
二人動手,松月卻漫不經心地只是抬手做阻,而阿憐開始便就沒有放過他,舉劍便就迎頭劈下去,而後被他一瞬凝下的屏障阻礙。
方才破陣幾乎已讓阿憐盡了全力,嘴角的血跡都還留存,她卻此時還需竭盡全力的攔住這位修行上的前輩,剛剛開始,她便已只能動用全力。
阿憐再一次調動體內的靈力,全數匯聚在山清劍上,終是破了他的防禦,而後擊退他數步,直至他將她放在眼裡,開始真正與之動手起來。
:()送花心質子回家後,他尋我尋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