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幽閣本來還出過許多刺客暗殺的事情,現在更別說質子殿下還是一個這麼大一塊肥肉,那麼多殺手追著,他又是獨自出來的,沒個身邊人。
“我今夜是一定要去的。”阿憐面無表情。“我也知道你的擔憂…可是四耳,你還未到我身邊相隨的時候,以往的任務也常是夜晚行動,我有足夠的經驗。”
她今夜打算去別院一探究竟,此時正準備趁著所有人熟睡之時悄悄溜出去,探究一夜再回來,若是她一人出去,一夜足以來返,她滿是信心。
“可我要護的人是你,並非什麼質子。”狼王語重心長地相告,這是他心中所堅定的。
阿憐抬眸看他,眼裡的冰川融化,她的目光甚至是一瞬的變化。
“四耳,我的內傷是你治好的,你不信我也要信自己吧。”她深知他的意思,可是這一趟她不得不去。
就算是夜允川的人親自求證的又如何?她就是不信,她就是滿腔疑慮,她就是要求證。
“我不信。”皙寒生抬眸回應她的目光,非常肯定地再次重複,“我不信你的內傷真的不會影響你,就算是我自己的靈力我也不信。”
他就是不當心這麼黑的天,她獨自一人出去了還要來回一趟,還是去探究這般危險的事情,本已下了定論的事情,她卻還是要謹慎小心的要再去求證一次,他覺得不值。
“四耳,謝謝你。”
在他那一句‘不信’出口的時候,阿憐就已感鼻子一酸了,之時燭光之下,羽睫所投下的陰影正巧擋住了她眼裡的淚光,她的‘謝謝’是因將心比心,是她真正感受到了來自他的真心相護。
可是有些事情就是無法權衡的,她身為棋局當中一顆可有可無的棋子,她無法自己做主,所以為了能活下去,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努力的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哪怕是付出一切所換=得一次自由亦或者一次活命得機會。
“可是我沒得選。”還是這一句話,一句她時常放在嘴邊得話,“我必須去,你的狼牙陪著我就夠了,莫不是信不過我?覺得我如今連自保的能力都沒了?”
皙寒生微微搖頭,微蹙的眉頭之下,是他那充滿了不捨得眼眸,是那種見不得她這般故作堅強的心疼,是那種恨不得自己替她受苦的意味。
:()送花心質子回家後,他尋我尋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