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營北營一同下去徹查此箭頭的來歷,一有訊息,立即來報。”閣主面容淡然,冷聲吩咐。
“是。”
“是。”
東營主阿雪與北營主彥柯正一同應道。
“東營主,還請將我被刺受傷的訊息加快傳出去,越快越好。”閣主繼續吩咐。
“是。”阿雪欠了欠身,立即應道。
事情基本都吩咐下去,暫時還真的想不起來還有什麼沒有說到的,阿憐便只得面無表情的讓他們都統統退下,自己只是頭疼地閉上了雙眼,一隻手指腹揉捏著自己地鼻根,只覺一陣氣火攻心,頭暈腦脹的。
司空替她去重新沏了一杯茶,北營主此時正灰溜溜地退下,正是要去領罰的路上。
而舒主管正準備離開之時,正注意到了一旁的另一位年輕女子,她一身淡粉色的紗衣,頭髮只有一根粗長的簪子簡單挽起,多餘的髮尾也隨意的耷拉在一邊的肩膀。
她眼神渙散,即便是閣主下令讓大家都退去,她也只是一副出神的模樣,呆呆地站在一旁,依舊無動於衷。
舒城上前去,攙扶著她,輕聲喚道:“阿雪,我送你到門口。”
“多謝舒主管。”
此人正是東營主阿雪,她看似也只是年長閣主幾歲,可她卻也已是東營之主,名下產業是遍佈各地的青衣樓,在外經商是她的主要任務,掌握著閣中多數的暗莊線路,訊息靈通。
而她得得眼睛則是天生的毛病,視力不好,只能約莫著看清三尺之內的東西。
她這會兒正垂著眼眸,緩緩地走在舒城地身側,而一雙眼眸之中閃過了一些不可抓住地東西,無人知曉,舒主管將她送到了大門口後,她便上了馬車,青衣樓的人接她下山去了。
待其他人都離去,皙寒生終於是從二樓之上一躍而下,落到了大殿之中,正與高臺之下的位置就坐,正無畏地把玩著桌子上備下地鮮果。
“可消氣了些?”他頭也不抬一下,深知座上的閣主壓根也沒有睜開雙眼。
“倒也沒事。”阿憐知道是他,所以閉著的眼也沒睜開過,就是停了手,仰著頭靠在軟座之上,狠狠嘆了一口氣。
“倒是有些想法。”
······
微風拂過,帶著露水和芳草的清新。
東院之中。
熬了一晚,落玄的藥丹總算是煉成,他這會兒正從煉丹房出來,將手中裝好了藥丹的瓶子放到架子上,那架子上每一層都放滿了藥瓶子,相護擠著,看著滿滿當當的,怎麼可能會有空位?
他方才正是見到了一處空位,才將手中的瓶子放入其中,可是轉念一想,不對!不用他整理一番便有空位,這很不對!
想到了什麼,他便立刻轉身,面對著架子重新在上頭翻找不斷,重新點數了上頭所有的瓶子,每個瓶子裡的藥丹可都是他親自放進去的,自然知道數量,品種,可就是這麼一翻,他便發覺自己的一瓶煉氣丹不見了。
心裡頓時一蹬,他連忙衝出屋子,在院子中見到了正幫忙理著藥材的一少年,名為宣豐,他是閣主分給落玄的小廝,一直形如尾巴的跟著落玄,學習藥理,醫術,無一不練。
“宣豐,我那架子上的二品煉氣丹去哪兒了?你拿沒拿,見過沒?”落玄朗聲問道。
正在一旁理著藥材的少年停了手,回想起片刻,便就立即搖頭,他昨日雖在屋中收拾過,可是由於太累的原因,沒收拾多少便去休息了,壓根就沒近身過落玄的藥架子,眨巴著眼睛道:“沒見過。”
再怎麼說他也跟著落玄幾個年頭了,他性格純善,到底是個什麼性子,落玄自己心裡有底,話裡到底幾分真假,當然可是自己有所思量。
他忽地斂眉,心中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