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律和秦初嶠從屋子裡走出來後,秦初嶠便說道:“要去公司你自己去,我不去。”
他要在家裡看著。
秦景律叫住秦初嶠,說道:“先跟我去一趟書房。”
秦初嶠疑惑地看住秦景律,問道:“去書房幹什麼?”
秦景律說:“別廢話,抓緊時間。”
二人一起到了主屋的書房內,秦景律走到了保險箱前,輸入了密碼,從裡面將戶口本拿了出來。
秦初嶠這才明白秦景律要做什麼。
以他們母親的性子,既然話都已經說到那份兒上了,自然是不可能什麼都不做的,她怕是一定會在背後做些手腳,現在她們直接把戶口本給偷出來,這樣,不管她做什麼,他們都不需要再擔心了。
秦初嶠“嘖”了一聲,說道:“還得是你啊大哥,等咱媽過來發現戶口本已經被拿走的時候,估計要被氣得不輕。”
秦景律聞言,撩起眼皮睇了秦初嶠一眼,說道:“你別說你不用。”
秦初嶠立馬說道:“用,我怎麼不用,我早就該用了。”
他就該在那天先和商禧禧去把結婚證給領了,現在他們兩個都已經冷戰了這麼長時間,他現在就是想要去哄一鬨商禧禧都有一些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思及此,秦初嶠看住秦景律,說道:“大哥,要不,你先把戶口本給我,讓我先去把證給領了,如何?”
秦景律聞言,直接將戶口本給揣進了自己的口袋裡面。
他說:“我沒醒過來的時候,你要先去領證我沒有辦法,現在,你想趕在我的前面,你想得美。”
說完,秦景律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秦初嶠啞然,吐出了三個字,“幼稚鬼。”
居然拿比他早出生來壓他,偏偏,這還是他改變不了的客觀事實,真是氣人。
秦初嶠抬腳追上去,對秦景律說道:“大哥,你一向都最疼我了,就讓讓我又怎麼了?”
他才不管這話有多道德綁架,他就是要耍賴皮又如何。
秦景律停住腳步,看住秦初嶠,被他這話給弄得渾身不適。
他說:“早知道你這張破嘴現在是這麼一個風格,我就不期待你走出來了。”
實在是惹得他一身雞皮疙瘩。
秦初嶠說道:“沒用了,現在你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我的好大哥,怎麼樣,把戶口本給我吧。”
說著,秦初嶠就伸手去搶。
秦景律抬手拍掉秦初嶠伸過來的手,對他說道:“你啊,從我這兒把戶口本拿去也沒用,你看現在弟妹搭理你嗎?你還是先想想怎麼讓她原諒你吧。”
這段時間秦初嶠是怎麼冷暴力商禧禧的,秦景律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可以說,他比龍霧還要了解,秦初嶠今天被商禧禧折了手腕,他都只想對他說一句:活該!
秦初嶠訕訕地收回手,再沒有跟秦景律玩鬧說笑的心思,他臉上的表情瞬間收斂了起來,整個人都彷彿在一瞬間被抽走了精氣神一般,說道:“我有一些事情還沒有弄清楚,等我弄清楚了之後,我自然會向她道歉。”
秦景律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但他並沒有戳穿,他們需要另外找個時間好好地談一談,包括龍霧和商禧禧,四個人坐下來好好地瞭解一下對方。
此時此刻,看到秦初嶠這副模樣,秦景律只是說道:“小嶠,有一些時候,就算是我們親身經歷的事情,也不一定就是準確的,別被過往的經歷矇蔽了雙眼,傷害了無辜的人。”
秦初嶠輕蹙了下眉頭,看向秦景律的目光裡面充滿了探究。
他總覺得有哪裡是不對勁的,為什麼秦景律對他說的話讓他總有一種他有上帝視角的感覺。
幾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