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生面孔已經走到了馬巖身邊,林初重新看到了外面的場景。
此時那個膽小男蜷縮在地上,仰著頭看著面前幾個兇悍的男人,身子抖如篩糠。
他已經六天沒有出過門了,全靠著系統禮包開出的兩支營養液和5積分兌換的兩支營養液和一塊麵包苟著。
為了節約,一支營養液他分兩次喝,但還是餓得不行,此時雙眼都在冒金星。
原本他正躺在床上努力忘卻飢餓,卻突然天旋地轉,然後就被人給拖了出來,還塞上了腐臭的破布。
馬巖有些厭惡地看了膽小男一眼。
他這輩子最瞧不起這種男人。
“把他嘴裡的布拿開。”
他的吩咐,控制膽小男的矮瘦不敢不聽,他掐著膽小男的臉,伏在他耳邊低聲道:“我把你嘴裡的布拿開,你不許大喊,老大問什麼你就答什麼,聽見沒有?”
膽小男一聽能把嘴裡這塊令人作嘔的破布拿開,頓時點頭如搗蒜。
破布剛拿開,膽小男就再也忍不住,乾嘔出聲。
馬巖沒空等他,上前兩步推開矮瘦,擰著膽小男的下巴,咬著牙怒道:
“說,那兩個女人去哪了!”
“我,我不知道。”
膽小男欲哭無淚,他哪知道那個母夜叉去哪了啊。
眼見著馬巖臉色愈發陰沉,他一激靈,連忙說:“我前幾天有看到那個母夜叉提著兩個麻袋回來,她,她把我打暈了,還拿走了我的刀,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去哪了啊!”
聽到這話,馬巖的臉色終於好看了一點。
“你說的母夜叉,長什麼樣?”
膽小男嘴唇囁嚅了幾下,腦海中一片空白。
一旁的眼鏡男眼睛轉了幾轉,開口問:
“是不是短頭髮,手裡拿著一根大骨頭?”
“是是是!”膽小男的記憶似乎被喚醒,點頭如搗蒜。
馬巖看向一旁的矮瘦,矮瘦連忙點頭:“是的老大,是那個女人!我親眼看見她拿著一根骨頭打的峰哥!”
“你這幾天就沒再見過她?”馬巖斜眼睨著地上的膽小男。
“沒,沒見著。”膽小男不好意思說自己害怕出門碰到那個母夜叉又被打一頓,連門都沒敢出,更別說碰到人了。
但他飄忽的眼神落在馬巖的眼裡,只以為他在故意隱瞞那個賤女人的行蹤,氣得他冷哼一聲:“不說實話?把他丟出去喂喪屍!”
一聽到喂喪屍,膽小男急了,一把抱住馬巖的大腿,“我沒撒謊啊!我是真的沒見著她,我,我怕她再把我打一頓,門都沒敢出啊,我真沒撒謊!”
馬巖沒喊停,矮瘦和其中一個生面孔拖著膽小男就要往外走,就在這時,一股腥臊味兒衝入眾人的鼻中。
大家循著味兒看去,只見膽小男胯下已經被洇溼,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著淡黃色的液體。
這下馬巖確定他沒有撒謊了。
他的眼中透著幾分煩躁,揮了揮手,“堵上嘴,丟出去吧。”
無論膽小男怎麼哀求,馬巖都無動於衷。
很快,他就被重新塞上那塊腐爛的破布,由兩人拖著丟到外面去了。
矮瘦看向馬巖,“老大,聽那膽小鬼的意思,那個殺了峰哥的女人應該就住在這裡,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馬巖雙眼微微眯起,直直地看向林初所在的隔間,眼神裡醞釀著瘋狂和仇恨。
有一瞬,林初似乎有一種他的眼神穿透了自己面前的這扇防盜門,看到自己的錯覺。
“峰子和磊子不能白死,我們受的傷也不能白受,既然知道她住在這兒,我們就在這兒堵她!”
“我要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