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曉:“pua高手太宰治。但是很可惜我不吃你這一套,我現在核心很穩,非常自信。我梳的頭髮就是全世界最強的,不接受反駁。”
太宰治;“那你吃哪套?”
禪院曉:“你咬字不要把重音放在‘套’上ok?太宰我發現你最近怎麼這麼不對勁,青春期了?”
太宰治:“……”
成功讓太宰吃癟一次。
禪院曉語重心長地表示:“你要是實在想談戀愛,你可以去看看有沒有心儀的女生,願意陪你殉情的那種。這不是你一直以來的夢想嗎?”
太宰治:“這算什麼夢想。”
禪院曉:“我瞎說的。總之就是這個意思。”
太宰治:“總之我不要。”
禪院曉嘆了口氣:“太宰,要不我幫你梳一次頭吧,你的頭髮一直好亂,看起來像捲髮。”
他猶豫了下,“所以,等這次藥效過了,就別再給我打針了,我們有什麼話,就像現在這樣,好好說清楚。”
禪院曉這句話,說到後面,慢慢地微笑了起來。
沒有別的原因,就是因為他一邊說,太宰治一邊給他補上新的一針,麻醉又來了。
天殺的,你有病啊!!!
太宰治若無其事,好像壓根沒這回事似的,一邊收起針筒一邊說道:“誒?你給我梳頭嗎?好啊好啊,等你給我梳完,就瞬移逃跑了嗎?”
“還是說,給我梳成陀思那個髮型啊?”太宰治的笑容逐漸漾開,彎著眼睛,有些笑眯眯的。
禪院曉:“……”
怎麼你也覺得你們兩個的髮型有一點像嗎。
“梳成陀思那樣,好讓你有兩個陀思嗎?”
禪院曉:“!!!”
你的思路,竟然這麼清奇的嗎?
“陀思陀思,你腦子裡怎麼都是陀思?”禪院曉道。
太宰治:“?”
你這話說的。
搞得好像和陀思有一腿的人是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