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陸宴什麼都沒有說,甚至因為腿不好如今坐在這裡,可是整個朝堂的氛圍已經改變了太多太多。
太后的怒氣就像是一塊被丟入水中的水,雖然激起了水花,可是最終還是悄無聲息。
她深深知道如今這朝政的局面已經不是她可以控制,唯一的辦法就是等西域的自己人過來,還能為她提供一些助力。
“不過,如今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們不同意又能如何?西域之人已經前來,如今估計已經走到皇城邊上了!”
聽太后娘娘如此,許清音有些痛苦地閉上眼。
其實她也知道,現在這個場景已經是沒有辦法力挽狂瀾了,她不會怪陸宴回來得太晚,她只會怪當初的自己不夠努力。
可是卻沒想到,陸宴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類似耳語:
“別害怕,有我在。”
散朝之後,那些大臣爭先恐後地跟陸宴說:
“靖王殿下,可如何是好?我們對西域的大門已經開啟了,要不了多久他們就走到京城去了!若是等他們真走進來,我們……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啊……”
確實,太后娘娘這段時間這麼囂張,若是西域的貴族大張旗鼓地過來,必然也是囂張無數。
可是他們卻沒有辦法,因為太后雖然荒唐,可是尤其重視斂權,他們誰也沒有資格組織者一切的發生。
可是陸宴卻淡淡一笑,帶著意味不明:
“不,你們都想錯了,她是囂張,可是我們這一路,要的就是這個囂張。”
是啊,如果等他們來了,足夠囂張,陸宴才能重重回擊。
登高跌重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可是身旁這些大臣倒是有些疑惑:
“什麼意思?”
陸宴沒有說話,跟著這些大臣又安安生生的在太后娘娘的張狂之下活了三日。
果不其然,三日之後,那些西域之人大張旗鼓地來了,囂張的氣焰如同這裡的人,全都是他們的奴隸。
慄籍索郎,是貴妃娘娘胞弟的兒子,雖然遠在西域,可是卻始終沒有停止與太后娘娘通訊,也是如今西域新晉的王。
“靖王殿下,久仰大名啊?”
在朝堂之上,他單挑眉,看著陸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