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不會這麼猖狂,想要在公共場合下對她怎麼樣吧?
不過她也不怕就是了。
區區三個垃圾而已。
耳釘男趁沈星若不注意突然發難,欺身到了沈星若身邊,左手用力握住她的手腕,右手一把短小且能收縮的匕首抵在她後腰上。
在她耳邊小聲地說道:“是又怎麼樣,乖乖跟我們走吧,不要出聲,不然......”
耳釘男的匕首往沈星若的後腰上用力了一些,沈星若感覺到了一陣輕微的疼痛。
沈星若佯裝害怕地說道:“我跟你們走,別傷害我。”
劉傑昨天說耳釘男是北緬邊境的人,而盧森和他是一夥的,那也是邊境的人。
他們要帶走她正合她的心意,她遲早也是要去邊境一趟的。
她原本的計劃是等回京城過完年之後,再動身前往邊境著手調查外公的下落。
因為厲景衍說過年的時候,他父母會回來,他想要在父母都在的時候和她舉行婚禮。
現在既然這麼好的機會在眼前了,就是天意讓她現在就去邊境。
天意難違,她就去一趟好了。
也許跟著他們走會有意外收穫也不一定。
就是不能提前給厲景衍發個資訊告知一下有點覺得對不起他,希望他不要太擔心才好。
也希望事情能順利解決,她能趕在過年前回去。
耳釘男押著她往前走,“廢話少說,跟著我們走,不然有你好看的。”
大塊頭把她的手機和揹包都沒收了,三人帶著她去了貴賓休息室。
這裡人少安靜,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來到貴賓休息室之後,盧森為了防止沈星若作怪,把她敲暈了。
這女人花樣多,不得不防。
他依然認為自己昨天莫名得了一身紅腫和她有關係。
他翻出沈星若的身份證,給她買了前往北緬的機票。
現在計劃有變,他們把自己原來的機票也改簽了,改成和沈星若同一航班。
“盧森,你是不是把這個女人想得太厲害了一些,你看,她根本就是一個弱女子。”
耳釘男笑他多慮,昨天的事情一定是盧森吃了東西才導致過敏的。
明明這個小女人沒有什麼反抗能力,要不然現在怎麼會輕易落到了他們的手中?
盧森看著暈過去的女人,說道:“那可不一定,也許她就是裝的,她前天在遊輪酒吧上可厲害著呢。”
耳釘男想起,盧森告訴他,她前兩天在遊輪酒吧上故意跟人喝酒,把人灌醉後打探唐老頭的事情。
他沉默不說話了。
還是謹慎一點好,這個女人打探唐老頭的事情做什麼?
她又是誰?
沈星若被迫睡了一覺,醒來後被盧森押著上了飛往北緬邊境的飛機。
三人謹慎得很,把沈星若夾在中間坐著,用匕首威脅她不許說話。
沈星若乖巧聽話得很,他們說什麼她都照做,反正都是要跟他們走一趟的,不作妖就是了,免得自己受罪。
盧森看她還算老實,也就沒有過多的為難她,在飛機上該吃該喝的時候並沒有讓她餓肚子。
甚至她提出要上廁所的時候也同意了,只不過是他跟著去的,守在衛生間外面等她。
解決完生理問題之後,她無聊得很,嘗試著和盧森聊天。
“我說盧先生,昨天你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會說是我做的呢?我做什麼了,我覺得自己挺冤枉的。”
盧森看飛機快要到達目的地了,她也不能再做什麼,便沒好氣地回應她:“我昨天從餐廳回來之後,就渾身發癢起紅疹,難道不是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