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兮兮的表演完後,她又恢復自己的聲音。
“你要是真不把自己當女人,幻想自己是男人,那你還穿這麼緊身有暴露的衣服,噴這麼香的香水,和你稱兄道弟的男人貼這麼近,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個說一套做一套又當又立的漢子茶。”
杜嫣然氣得臉紅脖子粗,“我我...”了半天,委屈的眼眶都紅透。
“我什麼我,莫不是被我說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不過你也不用急著回答證明自己不是我說的那樣,因為你如果是真的拿自己當男人,你早就去t國變性,成了你想成為的性別,還有時間在這逼逼賴賴的。”
爽快啊!
杜嫣然她面色委屈的咬著下唇,抓著阮暨白的手臂,解釋道:“暨白哥,不是的,不是他說的那樣。”
她興奮的轉過頭只直面對著鹿眠:“厲總,我想我從來都沒得罪過你,也一直和你保持著井水不犯河水的距離,你今天為什麼要這麼羞辱我?”
“這麼護著喬悅,難不成你對她有所想法。”
她這句話倒沒有對鹿眠造成什麼影響!
反倒是將他身旁的阮暨白弄得臉色黝黑,他壓抑著聲音中的怒火,低吼道:“住口。”
由於情緒太過激動,他吼完之後猛地咳嗽起來。
喬悅見他咳嗽立馬跑到他身後,輕輕地為他拍著後背,聽到了他的咳嗽聲不對,立馬用手去他的嘴唇前方,接住了他吐出來的鮮血。
“暨白,你情緒不能太過激動,我...和厲總...”
阮暨白緊緊的抓住她的手安撫道:“我知道。”她只是單純的為她打抱不平。
氣的是杜嫣然口無遮攔。
心疼的扯過紙巾,為他將嘴唇上的血珠擦乾淨。
他側眸,眼神陰狠的凝視著杜嫣然。“道歉!”
杜嫣然瞬間站起身,眼神不可思議的看著阮暨白。
“暨白哥,她剛剛故意將我的手燙傷我說了半天的理,你可是一句話都沒說,我就只是不小心說了一些猜測,你就讓我道歉!”
“是你自己粗心大意,不怪喬悅。”
“但你卻是故意胡說八道,引人猜忌。”
“我怎麼就胡說八道?厲總從一進來就開始針對我,一直護著喬悅,一個男人如此護著一個女人,難道不是代表著他們之間有什麼?”
“說不定就是喬悅她朝三暮四,之前她嫁給你的時候,不也還想著別的男人。”
這句話瞬間讓喬悅的眼淚再次繃不住滾了出來。
杜嫣然這輩子最看不慣的就是喬悅這副一說她痛處,就開始裝柔弱扮可憐的哭鼻子,引得阮暨白對她各種維護。
“你哭什麼哭,你覺得委屈嗎?委屈的不應該是暨白哥嗎?”“你帶著目的嫁給他,把他當做一顆棋子,一般利用他幫你還債,把你要回股份拿回公司替你復仇,你什麼都沒有付出,卻得到了一切。”
“你也應該知足了,可你呢,你是怎麼做的?他把你當祖宗一樣的供著養著,你卻反過來咬他一口,往他心口上狠狠的扎刀子。”
“他向著你,你卻向著傷害過你的男人,你把他捧出來的一顆真心當做垃圾一般踐踏。”
“這麼多年了,你有對他的父母有過半點孝敬之心,對她的妹妹有過愛護,對他又有過真心?你自私自利,只想著你自己,從來沒為他考慮過。”
喬悅無法反駁她的話,她說的那些她實打實的就全部招呼在了最愛她的阮暨白身上。
“嫣然,夠了!”
“不夠!暨白哥,我就是想不明白,我也不服氣,當初你和我父親都已經商討好了我們兩個的婚事。是她硬要出來橫插一腳,拿著你曾經對她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