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楚原諒厲沂南。
他自知今生與她再無可能。
身體養好之後,便自行去了清隱寺,落髮為僧,從此青燈古佛,只求如果有來世。
他會窮盡一生去彌補她。
金爵
洛楚知道厲沂南出家的訊息之後,並沒有多大的情緒波動。
人生還在繼續。
接下來的時間她要摒棄之前的一切,好好的享受一場。
她想一個人出去環遊世界。
厲爵修有些擔心她。
想來她前半生被困在這小小的一方天地,沒有自由活的那麼痛苦,也就妥協了。
不過在去之前,厲爵修讓她許下承諾,不許去太過危險的國度。
洛楚答應了。
厲爵修是愛她這個母親的。
派了人暗中保護她的安全。
鹿眠這些天得了空,便要履行自己的承諾,去為梔子的男朋友治療喉嚨。
左右檢查之後,眉頭繃緊。
梔子緊張的注視著她說:“怎麼樣?有的治嗎?”
鹿眠頷首。
她鬆了一口氣,“那你做出這麼一副為難的表情?嚇我一跳。”
“元弋,你確定你的嗓子是先天性的殘疾,對吧??”
他十分確定的點頭,所有醫生都是這麼告訴他的。
她的語氣中又帶了質疑,讓他也有些不太確定,他身邊是不是被後媽安插了眼線,監視著。
就連他後起來的醫生都被買通了。
鹿眠摩挲的下巴。
“這就奇怪了。”
梔子急的不行,拉著鹿眠的手臂催促。
“你別賣關注了,你快說吧,急死我了。”
“他的嗓子有可能是被後天毒啞的。”
梔子驚訝的看向元弋,眼神充滿了心疼,沒有糾結太多,又問道:“那有沒有辦法治啊?”
“有,你嗓子損傷的太嚴重,又經過這麼多年,治療時間很長。”
“多久?”
“快的話半年,慢的話大概就一年到兩年左右了。”
梔子半分思考的時間都沒給自己留,立馬拍腿決定。
“治。”
說完表情又充滿擔憂的看向鹿眠。“只是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像給我哥治病那樣,每天給他灌六碗藥,我看都很難受,有沒有辦法控制好劑量把它...”
“可以!”
鹿眠寫好藥方。“這一幅是用來製作藥蒸,這一副用來喝。”
梔子接過藥方,立馬拍下照片讓人去按照藥方抓藥。
元弋則是心有疑惑的問鹿眠。
【你能確定我的嗓子是被人毒啞的?】
“確定以及肯定。”
聞聲,元弋眼眸下一片陰暗。
他知道了。
看來這個元弋家裡也並不太平。
再看看阮梔子的那個護犢子的樣子,元家要遭罪了。
厲爵修今天工作結束的早。
早就蠢蠢欲動的他開始親自動手佈置臥室,鮮花,紅酒,是製造浪漫氛圍必不可少的物件。
他將香薰點燃,使人容易沉浸在曖昧氛圍中的味道,散佈在房間各個角落。
鹿眠回到金爵第一時間就被錢媽帶著一群女傭拖走,沐浴,護膚各種精心打扮。
“今天什麼日子,你們幹嘛啊?”
錢媽卻笑的一臉神秘。“少夫人待會兒就知道了。”
鹿眠看著他們笑的神神秘秘的樣子,給她一種,她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的感覺。
鹿眠被護理好之後,穿上真絲睡裙。
錢媽不像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