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爵修身體踉蹌了一下,一隻手扶在車上,他暴躁的還有文欣喊了一聲。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她給我弄開。”
文欣嚇一跳,立馬招來保安將徐母拉開。
哪知被拉開的徐母突然大喊大叫。“救命呀,快來人了,快看呀,總裁夫人打人啦!”
周圍員工人來人往,聽到叫喊聲都紛紛將探究的視線倒向他,想知道個所以然,但礙於上班打卡時間到了。
便沒時間沒心思看,紛紛往公司內部湧去。
厲爵修騰了一下臉色變沉了下來,他根本就沒動手。
果然不能當君子,當君子容易遇到不講道理的瘋子。
也不是所有人都配以君子之禮相待。
坐在車上的鹿眠看不下去了,無奈搖頭,嘆了一口氣,這個男人真的很容易衝動。
真不是她喜歡一概而論,女兒徐萌萌都那樣了,父母又能好到哪裡去?!
豈是他講道理就能說得通的。
再不下去幫忙,厲爵修估計又要被當場氣哭。
抬手拉開車門,一隻錚亮的皮鞋踩在地面,接著是另一隻,她來到厲爵修身旁。
一隻手隨意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咬著牙小聲在他耳邊說道:“你說你怎麼就這麼衝動呢,明明我們可以繞過去的,你非要下來逞能,現在好了,被纏住了。”
厲爵修受氣一般,撅著嘴,別過頭。
他這麼做,還不是因為昨晚鹿眠說他性格不好,情緒不穩定。
他想重新在鹿眠心中建立一個溫柔可靠謙遜的形象,她說的那些不好的,他都可以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真的會改。
但奈何時運不佳,總是遇到一些不講道理的。
最終,到成了他沒事找事。
徐母被拖開,一旁的徐父見到正主來了,一身氣質矜貴,優雅,看人的眼神也是屬於上位者的睥睨。
難怪女兒徐萌萌每天都想著嫁給霸道總裁,原來不是所有的霸道總裁都是大腹便便,地中海的。
其中也不枉有幾個氣質,面貌都絕佳的霸總。
但他知道這樣一個眼高於天的男人,絕對不會低頭去看地上跳躍的山雀。
“總裁,是我教女無方,得罪了你和總裁夫人,我向你們道歉,但我們是真的沒錢賠償您,1,000萬的賠償可以要了我們一家三口的命,我們也只是社會底層最卑微的人群,每天都掙扎著生活...”
徐父哽咽著擦了擦眼角的淚花,模樣看起來很是可憐。
鹿眠知道他在賣慘博同情,但是她不打算放過他們,因為她是真真實實的被潑了開水,捱了一腳,現在身體某個部位還在隱隱作痛。
“既然你已經知道自己教女無方,那你也應該知道她出生社會之後會被社會上的人教育。她故意傷人,損害他人財產,應當受到法律的制裁,我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我要求賠償,我沒有做錯。”
“可是...”
徐父想狡辯,卻被鹿眠立即打斷。“可是你們很窮,你想說你們賠不起,那我就活該被潑開水,捱打,我的財產就活該被人損壞!”
“我是有錢,但是我的錢也是我辛辛苦苦從酒局上,為了一個合作,喝酒喝到胃疼,落下胃病一點一點拼打出來的,不是大風颳來的。”
“還有,這個世界上不是誰窮誰就有道理。”
見自己賣慘沒用,反而被教訓一頓,徐父徐母相互對視一眼開始撒潑打滾。
“我們真的沒錢,我們賠不起,要是總裁和總裁夫人不原諒我們,我們每天都到你們公司來舉旗子,求你們原諒。”
“我的女兒花一般的年紀,本應該上學有個大好的前途,她也是孝順,想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