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給你畫出來!”
“那就好,你今天上午把地圖畫出來,然後我們四處觀察一下吧。”焰白伸出手,輕輕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道: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這裡很熟悉……但是一時半會又說不出來到底是什麼情況。”
“你有這樣的感覺嗎?”
宵鳶比他更偏向於直覺系,他感受到的異樣或許比自己要多得多。
“我?我好像沒有感覺到特別奇怪的地方。一定要說的話,最開始你和長老見面的時候,長老居然叫了你的名字。”宵鳶思考了一下,
“你們之前認識嗎?”
“不知道。”焰白笑了笑,
“畢竟我都不記得我過去做了什麼,或許是認識吧?”
於是,肉眼可見的,宵鳶臉上緊繃的某種情緒放鬆了下來。
可他看上去依舊有種說不出來的焦慮感,他並不是很擅長偽裝自己,更多的時候,他的情緒總是寫在臉上。
不過宵鳶很快還是去畫地圖了,在這個過程中,焰白也稍微看了看房間內的陳設。
這是一間很舊的房間,但是裡裡外外都打掃的相當乾淨。如果不是幻境的加持,那麼這個房間的主人應該是經常打掃的。又或者,就算宵鳶不在這裡,也總有人幫他清理乾淨房間,希望他早點回來。
宵鳶從未說過他的父母,或者說,玲娜就像是他的母親一樣,他對玲娜的感情也更像是對母親的那種感情。
那麼宵鳶的父母到底去哪裡了?
焰白看向了宵鳶。
玫紅色長髮的青年依舊趴在桌面上,他很認真地在畫地圖,雖然畫功實在是不忍直視,但是也算是能看清楚。
沉思半晌,焰白還是開口了。
“小圓。”他問道,
“你之前說過你是被長老養大的,那你的父母呢?”
宵鳶的手一下子停下來了。
“我只知道我的父親是很早就生病去世了,母親就不是很清楚了。”宵鳶痛苦地思考了一會,道,
“我不是很記事的型別嘛,不過在我開始有記憶的時候,就是長老養我長大的。”
“長老對我很好,所以我對父母不見的這件事情也不是很在意。”
“長老沒有結婚嗎?”
“沒有,就算是顏久也算是她從親戚那裡抱過來的孩子。她說沒有遇到喜歡的人,就不想結婚。”宵鳶道,同時將畫好的地圖遞給了焰白,
“地圖大概是這樣……其實血域不算大,你要是一整天都調查的話,大半天差不多就能調查完了。”
“好。”
焰白接過了對方手中的紙,他瞄了一眼,大概也知道了血域的大概了。
除了幾塊被分好的房屋和街道,血域有一座很大的酒廠,看起來是釀造酒的。除此之外,也有一片很龐大的森林,一片很大的冰湖,以及湖上的一座小島。
這幾個地方讓焰白有點在意。
“為什麼你們會開酒廠?”焰白好奇地將地圖指了指,
“你們血族也要喝酒的嗎?”
“與其說是酒廠,不如說是血廠吧?”宵鳶道,
“我們之所以被稱之為血族,很大的原因是,我們這裡的所有人都需要透過喝血的方式才能保持意識清醒。很久之前的血族其實和汙染物沒什麼兩樣,也是因為長老他和外界交流,並且得到了穩定的血液進口,最後透過特殊的工藝,以一定比例融入在了酒裡面,才讓我們看上去更像是正常人。”
“酒廠……”
焰白一下子想到了失樂園的酒廠,心中也微微一驚。
是巧合嗎?
小莓的家裡也是開酒廠的,而玲娜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