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如果……蘇三姑娘說的把柄是這個,以葉姑娘的性子,確實有可能會單獨出來。
可是,自家五妹先前得罪過的人可不少,要是把那些人也一起查了,得查到什麼時候?!
何況,那些事情五妹都是暗地裡做的,只怕連她也不知道,有哪些人已是察覺到了做那些事的人是她,哪些人還沒察覺到。
見鄭七郎的臉色越加難看,蘇流月知曉他已是發現自己方才想的法子是多麼不切實際,微微一笑,突然道:“鄭七郎不若……聽聽我的推斷,看我說得對不對。
從兇犯要大費周章設這個局加害葉姑娘來看,兇犯應是女子,只有體力上不佔優勢的女子,才不敢正面對上葉姑娘,而要用這般迂迴的害人法子。
那個人能把葉姑娘單獨約到這裡,有可能是葉姑娘的朋友或是仇人,但我傾向於,把葉姑娘叫出來的是她的朋友,即便不是朋友,也是一個她覺得不會對她有威脅的人。”
鄭七郎有些怔然地看向蘇流月,問:“為何不會是仇人?”
“因為,葉姑娘補了妝。”
蘇流月淡聲道:“你們應該知道,女子的妝容是無法維持一整天的,需要不時補一下妝。我方才過去看了葉姑娘,發現她的妝容跟中午時比起來沒什麼兩樣,便連唇脂的顏色也尚算鮮豔,說明她出門前,定是補過妝,如果你們不相信,大可以找人問問鄭五姑娘或葉姑娘身邊的侍婢。
如果叫她出來的是她的仇人,以葉姑娘的性子,定是一個勁地慌亂惶恐,又怎麼可能還有心思給自己補妝。”
確實如此!
明明葉姑娘和案發現場,他也看過了,但他看出來的東西,竟是遠不及蘇三姑娘。
鄭七郎只覺得自己的臉更熱了,甚至有些不敢正眼看蘇流月。
心裡同時無比震驚地確認了一件事——蘇三姑娘,竟是真的會查案!
周雲克已是淡聲道:“來人,去把葉姑娘的侍婢帶過來。”
蘇流月再次滿意地看了周雲克一眼。
按照她方才的推測,鄭錦鈺也在嫌犯範圍內。
因此,他們最好直接詢問葉語君的侍婢。
周雲克他們很早就叫人把葉語君的侍婢帶過來了,因此,很快,那侍婢就走了過來。
葉語君這回只帶了一個侍婢過來,只見那個侍婢一雙眼睛哭得紅通通的活像兩個核桃,見到不遠處躺著昏迷不醒的葉語君,差點又要落淚了。
蘇流月趕在她落淚之前道:“你叫桃兒是吧?你家姑娘從房間裡出來前,都做了些什麼?你覺得她心情如何?她從房間裡出來後,又去做了些什麼?為何她出事的時候,你不在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