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娘說你不舒服,起不來,說你要臥床休養。”秦峰又把自己的狗頭貼回去,手還不老實,在人身上揉揉捏捏。
“什麼!”喬言聲音拔高了幾個度。
喬言本來嗓子就不舒服,這一聲大吼更是讓他承受不住,只見他偏過頭就劇烈咳嗽起來。
可是他全身也疼,特別是那不可言說的一處,咳嗽起來就像刀割一樣疼,讓人恨不得馬上去世。
喬言一邊咳嗽,一邊嫌疼,咳兩聲就要嘶兩下,看著又心酸又好笑,整個人看起來可憐極了。
秦峰這下也只能抬起自己的頭來,一下一下給喬言順氣。
好一會兒,喬言才平息下來,只是那處還一抽抽的疼。
喬言掙扎著起來,費力往起來爬,“不行,我要出去,不然娘他們不就知道我們昨晚上幹了什麼了嗎?那多丟人啊。”
然而秦峰那個始作俑者居然還在一旁說風涼話,“你現在這樣出去,他們就算不知道咱們晚上幹了什麼,看見你的樣子也要知道了。”
喬言一聽更急了,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都怪秦峰!
看著自己小夫郎滿臉都是焦急,秦峰才收了自己的惡趣味,上床把人攬進自己懷裡,壓制了他的動作。
“別急,你別急,娘他們什麼都不知道,他們只是以為你感染了風寒,我跟他們說讓你多睡一會兒就好了。”秦峰溫聲細語地對人說道。
“你這跟此地無銀三百兩有什麼區別啊?本來他們可能還覺得我是生病了,你這麼一說多可疑啊。”喬言有些欲哭無淚,幹嘛非要說讓他多睡一會兒啊。
“那我不說他們就要請郎中來看你了,我昨晚上已經看過了,你只是有些腫 ,沒有撕裂,今早上起來也沒有發熱,我就拒絕他們請郎中來看你了。”
秦峰已經說了很多遍他腫了,聽得喬言恨不得給他兩肘子,本來起不來就煩,還要聽他說自己不行。
這個世界真的是沒有一點兒愛了。
“你閉嘴,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請你滾出去。”
喬言遞給了秦峰一個微笑,並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秦峰卻跟沒長眼睛一樣,死皮賴臉待在喬言身邊不願意走。
喬言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才緩過來,大下午顫抖著一雙腿出來了。
秦母老遠就瞧見了喬言,“言哥兒,你好些了?”
“我好很多了娘。”喬言扶著柱頭,有氣無力地回答。
“哎喲,咋就感染了風寒呢?是不是峰小子昨晚上搶你被子啊?”秦母幾步跨過來拉著喬言的手走到桌邊坐下。
“沒有,娘,是我昨天上山的時候不小心冷著了,跟峰哥沒關。”喬言很感激秦母的關懷,但是這真的讓他有些不好開口啊!
總不能說,對對對,你家兒子昨晚上一晚上沒讓我蓋被子吧?
光是想一想喬言都覺得臉要丟到姥姥家了,現在也只能敷衍幾句了事。
秦母聽喬言這麼說也沒再多問,只是囑咐喬言多休息,爭取早日風寒結束。
喬言聽秦母這麼說,心裡鬆了一口氣,還以為自己糊弄過去了。
誰知秦母心裡跟明鏡似的,就是說著逗他玩兒的,怕他太尷尬,才假裝信了他感染了風寒的鬼話。
實際上就喬言剛剛出來時走路那姿勢,秦母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她是過來人,這種事情又不是沒經歷過,小兩口新婚燕爾,正是黏糊的時候,她又不是不明白這些小年輕的心思。
她雖然是第一次當母親,但是她也曾年輕過啊,也曾經是小孩兒,哪能不明白他們在想什麼。
他們想讓她不知道她就裝作不知道唄。
只要她裝的夠好,她的大孫子就會很快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