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五天,阮文濤回來了,沒有好訊息,意料之中,對方感覺受到了羞辱。要大興軍隊,前來消滅大康的護衛兵,搶走公主。聽了阮文濤的話,朱然笑著對探春說:“公主,不用怕,無論輸贏,你都是安全的。”
大家均想:“輸贏之後的安全差別可不是一般的大。”
卻聽到他話鋒一轉,說道:“我們軍隊是不會輸的,之前只是故意派鄭將軍示弱於敵,使敵方不備。我們很多武器根本沒派上用場。”
見探春嘴唇欲動,似有話問,便知道怎麼回事。問阮文濤:“他的王子多大了?長相如何?”他是代探春問。
阮文濤頓了一會,才鼓起勇氣說:“大王子十六歲,不過上個月去世了,二王子十三歲……公主要嫁的只能是二王子。”
“大王子是正常死亡?比如病死……”朱然問。
“這個沒有查到,估計不正常。”阮文濤答道。其實大家都這樣想。
“朝廷很小,事情很多,關係很複雜。國小妖風多,不過只要我們打贏了,這些陰謀詭計都不是事!”朱然說。
“朝中除了國王,還有王后的弟弟,掌握著一半的軍隊,這決帶兵來的就是他,這個王后是王子的後媽,國王是個腳腿殘疾,行走不便的中年男子。”
“你的情報工作做得好,阮大人,這次回朝我一定為你請功。”朱然不吝讚美。大家均想,好像你自己目前尚且沒有受到大康朝廷看重。
“可是他們有很多人,他們估計我們上千人,他們會調集上萬人來攻打!”阮文濤表達自己的擔憂。
“我們計程車兵加起來不夠一千人,他們的人越多,越能顯示我們武器的破壞力和震懾力,我一直還擔心他們會派小規格隊伍騷擾。搞情報和談判你在行,打仗我在行,我是不可能消滅他們幾萬軍隊的,但震懾他們卻是綽綽有餘,估計第一次見真真國國王,你肯定受委屈了,但我保證,絕對不會讓你委屈第二次。”他言之鑿鑿地發表著他的高論,不管真假,大家確實受到了鼓舞,聽了振奮。
第二天,果然一大隊人馬洶湧而來。朱然帶兵已在平地上列好隊,阮文濤帶著一群女送親隊伍上了船,鄭保仔已令隊伍架好炮,這些火炮都是朱然帶過來的,經過改造,已儘可能小型化,易於搬遷移動,但威力和射程不減。
對方對朱然稀稀疏疏的幾百人,而且還整齊列隊鋪開,尚不及自己人員的首輪衝擊,不以為然,於是也是正步前行,像洪流一樣壓過去。
等及真真國歩兵方陣進入射程,鄭保仔揮舞小三角紅旗,近百門火炮齊整發出,前面的幾個方陣立馬垮下來,屍體遍野,血流成河,紛紛往後退,後面的軍官拿著刀在驅趕阻攔後退計程車兵,鄭保仔又在準備著第二輪的炮擊,對方士兵見到鄭保再次舉旗欲要揮舞,已經明白跟下來是什麼一回事,像洪水般紛紛後撤。後面的軍官再也阻攔不住,大群的人踩人,因此受傷的的人數比火炮大了好幾十倍。
朱然也不焦急,令鄭保仔帶火槍隊伍正步跟隨,命少數火炮緩緩前行追隨,其餘在原地待命。
朱然叫人帶上阮文濤,緩緩向真真國都城出發。
……
朱然隊伍到達城門外,鄭保仔的火槍隊伍早已在等候,城門緊閉,鄭保仔在等朱然拿主意。
“以和為貴,戰爭的目的也是為了和平,想辦法叫他們岀來談判,告訴他們,不談就轟城門。”朱然說。
阮文濤來到城門近處,對著上面大喊幾句俚語,不一會,大門敞開,讓阮文濤進去。朱然他們則在城外等候。
等了一個多時辰,阮文濤回來彙報:“國王已逮捕下令戰爭的國舅爺,歡迎朱將軍進去談判,也歡迎公主殿下進皇宮做客。”
朱然裝腔作勢一番,說:“公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