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雙方都不能在那裡駐兵。這樣他們應該可以放心了吧。”朱然說。
賈雨村又問:“你不用替六皇子求情?”
朱然遲疑地說道:“你告訴我,該不該去求,我若是求情了,會不會越描越黑,本來沒事,反而更懷疑他有點什麼,有可能最好放他一個自由身,爵位不爵位的倒不重要了,人自由了,到哪裡都不會餓死。”
另一包房裡,寶琴見到的果然是預想的人,裡面坐著是薛寶釵,旁邊站著鶯兒。寶釵見到她很是熱情地招呼她:“寶琴,這邊來坐。”
寶琴卻沒了熱度,冷冷地坐下來,悄聲問:“為什麼是他?”
薛寶釵臉色一凝,說:“難道你希望我像珠大奶奶一樣過一輩子?”
“那也不用選他啊,可以選其他人啊。”寶琴說。
“我能有什麼選擇?在牢裡,朱然就曾告訴我,我孃家人不歡迎我回去,他去試了,不用試,以大嫂的為人,我相信他說真話。出去後,我整天呆在寧國府裡,能見到什麼外人,和坐牢有什麼區別,只是地方大一點而已,等用光了那點私己,怕是要餓死也不一定!”她越說越來氣。
“或者可以回金陵,老家金陵不是還有很房子嗎?收點租也可以過下去啊!”寶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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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兩個下面討生活,那還是珠大奶奶的生活,我為什麼要重複一遍?”寶釵反問。
“你可以來松江府找我啊,賈府的丫鬟們大部分都來了松江府,晴雯芳官平兒鴛鴦都在這裡。”寶琴又說。
“你不懂,朱然護著林妹妹,打心底就瞧不上我,我來了哪有我的好。”薛寶釵嘆惜道道。
“林黛玉深居簡出,根本沒人認得她,朱然這麼忙,每個地方都沒停過十天,哪會記得你是誰,都沒提過你,何來瞧不上。這次我猜是你,他就沒確定所以不敢說是誰。”寶琴氣苦。又譏諷地加了一句:“他要在這見到你,說不定還會撩你,騙你上床榻呢,他就喜歡你這類的,還怕瞧不上你?”
寶釵聽完,呆滯一會,嘆了一口氣。
“他當然知道是我。賈芸會提前告訴他。他要在你面前保持好形像,自然不能背後說人。”薛寶釵又說。
“他沒見到你真人,也沒必要賣弄那點小聰明吧!”寶琴說。
“你以為他目前的境況很好嗎?和朝廷通緝犯有什麼大的差別,就差一紙通緝令而已。這次談不攏,看朝廷怎麼對付他,他這點人馬能應付得了朝廷的軍隊麼?好了,我們姐妹相聚不要說他了。”寶釵說。就差沒點出,你們是賊寇,我是官方。寶琴一時氣結。
寶琴早就清楚,北疆的戰役就是朱然打贏的,但傳回朝廷和民間的肯定不同。坐井觀天的總會指責別人是井底之蛙。但已成事實的,現在勸她也為時已晚。
“你剛才說的鴛鴦,不是已經死了麼?怎麼出現在這裡?”寶釵突然想到什麼。
“她逃出了賈府,不逃就會死,也不能怪她,半路給山匪劫去了,又恰巧碰到朱然,解救了她,來這裡還是做老本行。”寶琴說。
“老本行?那就是服侍老太太?誰家的老人。”寶釵不解問。
“我和她,一個管錢,一個管帳,那不是老本行嗎?”寶琴翻了個白眼。
“她運氣怎麼這麼好,還是因為和朱然關係好,她老早就認識朱然了。”寶釵嘆息道。
“關係要好,但首先你得會這行啊,幾乎每個賈府丫頭和他關係都好,香菱不是和他更熟嗎?叫她上可以嗎?她現在在晴雯下面打下手呢。”寶琴發現和她的距離越來越遠。
……
賈雨村沉吟片刻,說:“你打了勝仗,要了松江府,那不是變相割地,獨立,坐實你造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