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很多事情並不是按表面道理就能讓他們信服,比如,你如果僅僅只是造船,又何必和人家家人攪和在一起,難道天下沒有其他美貌女子入你法眼?”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獨一無二。我們的船塢偉大光正,難道真會被一個女子所破壞,朝中武將不讀書,可以原諒。但是寒窗十年的文官,他們熟讀史書,最沒資格說這一點,好像真的相信楊貴妃導致安史之亂一樣,唐玄宗是白吃飯的嗎?成功了是他的功勞,失敗了正好推給楊貴妃來背鍋,相信的人不是蠢就是壞。現在說這話的某些文官不是讀死書的,就是在使壞。”
小六很是佩服他這張嘴,似乎吵架沒輸過。
”你這樣做很自然令人浮想聯翩,你們攪和得太深,與其說怕黑錢跑路了,不如說人家怕你得到黑錢輔助後力量變得可怕,你和黑錢綁在一塊,就會使一部分人不安。”忠順王說
朱然和小六面面相覷。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奈啊!
“那不是莫須有嗎?總得講證據吧!我都不知道自己有這麼厲害,差不多在昨天,我還在為混兩餐而不得不去街頭講書賣藝呢?我就是一個標準的生意人,與神鬼無關。王爺,你是信哪一邊?”朱然很無辜。
“人家也總得防患於未然吧,給你坐實了還得了?”忠順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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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能令人信服,倘若官府全憑防患於未然斷案,那麼監獄必須是百姓拿牌照來開,才能放得下這麼多即將要犯案的人。”朱然反諷道。
“對你是特案特辦,其他人沒這個資格。”忠順王說。
朱然氣急了,大聲說:“王爺你是站在哪一邊的? 別人攻擊船塢那是羨慕嫉妒恨,就是那種我不好也巴不得你不好的心態,王爺你和我是同一戰壕的戰友啊!就是一起槓過刀,一起逛過風月街那種,最不應該敵友不分啊?”
忠順王和其他人都笑了,
“我要不站在你這邊,你早被朝廷生剝了,船塢是朝廷的重要資產,就算停產了,也不是你能隨便動的,要做就是規規紀紀,小心翼翼,不要被人拿住小辮子做文章。還有,你口口聲聲站在我這邊,為何與水溶那邊眉來眼去的,收了他的小妾,還要去勾搭他的小姨子。你給我解釋一下?”忠順王又問道。
“那個只是個被後眷迫害的病人,與其說是禮物,不如說是拖油瓶,對我來說,家裡多一副碗筷而已。至於他的小姨子,總得雙方願意雙方互利對上眼才能走在一起,倘若金陵船塢建起了,不是多一個人才在看守嗎?有利船塢的健康成長,何樂而不為。資本,就是商賈的錢,在不違法的情況下是自由逐利的,都是利益最大化優先,哪會顧及股東的政見不同。政見不同歸皇上,內閣大臣和六部尚書管,船塢第一原則是贏利,是要向一眾股東的負責。萬一虧了,我的商行輸不起,股東也大傷元氣。
倘若船塢辦不起,我再和他小姨子混在一起,已經沒有了錢財糾紛,對哪一方都無損害,她一個小女子能飛上天嗎?”朱然很耐心地解釋。
“好啊,說得自己這麼清白,我也送你一個女子,你也得好好待她!”忠順王對他的解釋也有自己的理解。
朱然吐槽,這是植入木馬,便試探著問道:“王爺不會也要塞一個要拋棄的小妾給我吧,小子我也要保腎的啊,坦白說,至今為止我都沒碰過北靜王那個女子。”
小六和周長史在一旁不厚道地哈哈大笑。
“混帳,本王的人品有這麼差嗎?那是遠房親戚家的女子,人家清白得很呢,做你正妻都有配得上。”忠順王斥道。
朱然心想,信你才怪,反正蝨多身不癢。口裡卻說:“倘若她不嫌棄粗茶淡飯,那就送她來吧,反正也是多……多一個房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