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明顯都喝大了。朱然問道:“剛才一個重要的問題,你還沒回答,私己錢,銀子,我剛才不是拉你入坑……不,是拉你入股,銀子,你還有多少銀子?”
幸好賈璉神志不清,聽得迷糊,“是真沒銀子,都給鳳姐兒沒收了。”賈璉醉醺醺道。
只見朱然亢奮地站起來,說:“好……好……”
嚇得賈璉連忙退幾步:“兄弟,為點銀子不用動粗吧,最多我寫欠條……”
“滾,我說是好商量。”
又說:“幫我辦件事,免銀子可入股,當然是你能夠辦的。不會強人所難。”
“你是賴定了我,早有陰謀的?”賈璉醉的迷糊。
朱然僅僅好一點,叫嚷道:“對,我無恥地免費拉你入股,卑鄙地給你份子,好,口說無憑,小二,拿紙來,還有筆,油墨。”
簡單寫了合約,然後是經事人畫押按手指印。朱然才收起紙張,叫賈璉的下人上樓,叫他們送賈璉去風月樓。
隨後朱然也跌跌撞撞地回到住所。一夜無夢。
第二天醒來,秦可卿已在收拾院子,雖然現在自己洗衣做飯,感覺還是比之前舒適多了,不用每天都在提心吊膽。
朱然想想上午沒什麼事,一會兒帶秦可卿在碼頭附近走走,以後忙起來陪她時間可不多。
……
“……京杭大運河京杭大運河始建於春秋時期,以後歷代有修建,發揚光大於隋朝,貫通海河黃河淮河……”
朱然帶著秦可卿,一路瀏覽京杭大運河兩岸的風景,一邊侃侃而談地介紹。
“朱然,你懂得真多,你是那種走萬里路的人。”秦可卿真心恭維道。
“也不完全對,我們老家讀書有這些地理課程,不像這裡天天誦讀四書五經……”
忽然聽到後面有叫喊聲:“朱先生,朱然先生......”
回頭看時,兩個小姑娘快步走來,後面還有一個男僕。朱然秦可卿大驚失色,捏了一下秦可卿手心,低聲說:“等會你不要出聲。”
來人正是林黛玉和丫環紫鵑。秦可卿雖戴有面具,但開口還是會露餡。
“林姑娘,你找我?可是林大人有事……”沒事才對啊!
林黛玉說:“昨天聽了你的話找來大夫,如何配藥,大夫說要聽聽你的意見,本來想叫璉二哥找你,只是看不到他人影……”
朱然心裡吐槽:他還在風月樓抱著美人睡覺呢!
“都怪我,那就跟你走一趟。”
林黛玉看了一眼秦可卿,又熟悉又古怪,熟悉的眼神古怪的面孔。“這位姐姐是……你不幫我介紹一下。”
朱然趕忙說:“她是我朋友,叫青稞,不喜講話,我先送她回家,順便拿點常規藥跟你走,你們等等。”
秦可卿對林黛玉點點頭,林黛玉表情奇怪地看著她倆匆匆而去。甚是迷茫,又是朋友,她想到若蘭。
……
返林府的路上,他們三人坐牛車上,朱然感覺林黛玉表情古怪,心想還是要提醒一下她。
“林姑娘,聽說你的詩詞作得很好,”
林黛玉只覺得很突兀,謙虛地道聲不敢。朱然說:“那我念一首小詞給你解悶,你評審一番。”
林黛玉睜眼聽著:
“我們在演戲,你們知道我們在演戲,我們也知道你們知道我們在演戲,可是我們還是要繼續演戲。”
小姑娘感覺這朱然太意思了,太有才了。略有思索,說道:“我平時不講他人閒話。”
朱然卻更堅信她已看破秦可卿的身份。
“我再給你給個小故事,一天晩上,一個在他鄉的流浪漢,誤創進一個寡居婦人家中,他名義丈夫很少回家,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