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四指寬的扁擔就要落在身上,栓子嚇得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大聲哭喊道:“不是我、不是我乾的!”
“還敢狡辯,都被人指認出來,栓子你是想蹲大牢嗎?你乾的這種損壞人民利益的事情,我就有權利把你綁到所裡去!”樊老拍案而起,大聲喝問道。
嚇得栓子一哆嗦,他完全沒有料到只是小小地開個玩笑怎麼就上崗上線了呢?一聽要被送去所裡,立馬就招了,“爺,是吳冬指使我這麼幹的”
“栓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們家冬子怎麼可能指使你幹這樣的事情?還有他為什麼要你幹這樣的事,你不要滿嘴噴糞,到處攀扯他人!”正看熱鬧的隊長媳婦一聽兒子被人汙衊,立馬就嚷嚷開來。
被打得可憐兮兮的栓子見吳冬死不承認,便將剛剛兩人說的話公之於眾,說吳冬以五塊錢利誘他幹這樣的事,還答應他事成之後再送他一包香菸,栓子從來不知道香菸是什麼味道,就想見識見識,才答應下來的。
哪怕栓子說得再怎麼逼真,吳冬承認那就要扯皮,一時間大家聽得隊長吳家跟栓子吵得不可開交,最後還是樊老發話:
“這事我等會兒再跟你們算賬!栓子,除了霍霍了你桑嬸子家的酸果兒外,你還有糊弄了誰家的?趕緊給我老實說出來,不要耽誤了大家的正事。”
實在是被打怕了,栓子便將另外幾家都指了出來,惹得村民們就要上手,還好有樊老出面他才免了這頓打。
在王阿寶將剩下人的酸果兒都收完了,才讓摻了殼殼果的那幾天上前來。仔細與栓子詢問過殼殼果的數量,估摸著只需要花個一天時間挑選一下,還是可以收的,便讓他們拿回去挑完後送到樊老那,過兩天他再跑一趟。
桑嬸子聽了頓時大喜,花點時間又算什麼,只要能被收走、能給錢,那都不是事兒。
這幾家人喜出望外地把酸果兒又挑了回去,王阿寶還得去臨村一趟就先走了。
樊老作為公正人,聽完吳家與栓子吵到最後都沒個結果,但出了這事還是得有人要承擔責任,便讓他們一起去找那幾家受害人賠禮道歉,並且要寫悔過書、全村檢討。
偷雞不成蝕把米,吳大隊長見一計不成又使另外一計,他覺得姓林的跟今天這個姓王的收這麼多酸果兒肯定是要做什麼賺錢的買賣,不然他們花這麼多時間和錢幹嘛呢?
既然這酸果兒是生錢的好東西,那他為什麼不自己搞呢?
想通了這些,吳隊長渾身都激動得不行,好像一大筆錢就擺在他面前,等著他隨時伸手拿。隔天立馬遣兒子吳冬去城裡打探情況。
省城這麼大,吳冬當然不可能一天就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垂頭喪氣地回來沒被吳隊長罵,反倒給了他不少錢,支使著他繼續在城裡轉轉,他就不信找個十天半個月會找不著一個大活人!
在山棗鎮發生的這些事情王阿寶還沒來得及跟林小七說,他回來就忙著要處理收上來的酸果兒,趁著這幾天天氣好,他們三個與牛二嫂子等人一起把果子晾曬出來。
大家夥兒忙得是熱火朝天,收穫的喜悅讓大家心情愉快,幹起活來也更有勁了。
這兩天牛二嫂子在卓爾幫忙,給林小七送菜的活兒就落到了牛三的物件娟子身上,牛二嫂子帶她來過一次,林小七對娟子印象挺好的,這是個愛臉紅的靦腆姑娘。
每回送完菜就匆匆地走了,連口水都不喝。
林小七知道她很快就要結婚,特意準備了一盒雪花膏送她,拉扯很久她才收下。王蠶也挺:()重生八零,帶繼姐夫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