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渣,抬頭就看到林秋生站在門口發呆,不由得叫了一聲。
林秋生眸光微閃,輕輕籲出一口氣,抬腳走了過去。
“家裡沒水了吧,我去挑水。”
安渝輕輕蹙眉,看著他拎起扁擔和水桶走了出去。
下午三點,安渝的肉夾饃都準備好了,整整三斤肉都被她給燉了,做了十八個肉夾饃。
加上蘿蔔纓子油渣湯和八個燒餅,一家五口吃得肚子滾圓,還剩六個肉夾饃。
安渝把孩子趕到院子裡散步消食,然後把林秋生拉到了東屋。
“我要去鎮上派出所一趟,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林秋生眉心沉了沉,“為什麼要去派出所?”
“雞蛋糕渣裡檢查出安眠藥,但故意謀殺的指控證據還不充分,我去提供線索。”
安渝緊盯著林秋生,兩眼一眨不眨,生怕錯過他臉上任何細微的變化。
林秋生嘴巴緊緊抿成一條直線,眼角眉間滿是掙扎和痛苦。
“非去不可嗎?”
安渝點頭,垂在身側的手悄悄攥緊,“非去不可,你如果想攔我的話,咱們順便去縣裡辦個離婚手續吧。”
林秋生不敢相信地抬起頭,“你要跟我離婚?”
“你說錯了。”安渝淡淡一笑,“決定權在你。”
林秋生:“”
林秋生心裡煩得厲害,下意識伸出手想要撓頭。
可惜,手還沒碰到頭髮,就被安渝抓住按了下來。
“沒洗頭前,不許碰你的頭髮。”
林秋生輕輕掙了掙,沒掙開,眉心都快皺成個“川”字了。
良久,林秋生閉上了眼,“安渝,那是我娘。”
“我知道。”
安渝點了下頭,“我知道那是你娘,所以我不要求你表態,不要求你站在我這邊,不要求你跟我一起指控她。”
“孝敬父母天經地義,但你不能愚孝,不能沒有是非觀。”
“你要知道,她已經犯法了。”
林秋生塌下肩膀,安渝說的這些他怎麼可能不懂,只是
安渝鬆開他的手,“下午我帶孩子們出去,你要走的話記得鎖門,把鑰匙放到門樑上。”
說完,安渝開啟東屋的門走了出去。
她走到廚房,把剩下的六個肉夾饃打包到搪瓷缸裡,搪瓷缸放進斜挎包裡。
然後又把蜂蜜、魚腥草和桃酥用網兜裝了起來。
走出廚房,安渝把小震三兄弟叫到身邊。
“你們要跟娘出遠門嗎?”
“出遠門?”
三兄弟眼睛一亮,“娘,要去哪兒?”
“去孃的老家。”
安渝看了眼沒有動靜的東屋,帶著興奮的孩子們離開了家。
走出大門後,安渝聽到身後有開門的聲音。
空氣靜悄悄的,除了蘆葦蕩裡的野鴨,聽不到一點聲音。
:()送婆婆進去後八零小媳婦一心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