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電話。
溫恕捂著自己還沒平靜下來的胸膛,一時之間分不清楚跳得飛快的心臟究竟是來自欣喜,還是源於不明的慌亂。
他給遲早發了個訊息:「怎麼聯絡不到我哥了。」
可他沒過多糾結這個問題,而是趕緊開啟了自己的膝上型電腦,把儲存卡插了進去。
他想過直接銷毀掉整張卡,但是又怕卡里當真存著什麼重要的、與工作相關的檔案,到時候得不償失。
很快,儲存卡的頁面就蹦了出來。
只有一張照片和一段影片。
溫恕皺了皺眉頭,心跳瞬間空了一拍。
怎麼回事?餘斯山至少故意讓自己發現錄製影片四次,那些不正當的關係也發生了一次又一次,車裡的呢?床上的呢?那些都去了哪兒?
溫恕的心沉了下來,他感覺熱熱的水從臉上流了下來,心臟卻是麻木的,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他點開了那張照片,照片上的自己嬰兒肥還未消,裹著一張小小的浴巾,一臉驚恐地縮在床上,瞪大的眼睛裡滿是慌張和淚水。他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是那年,他們倆第一次一起淋雨的時候。
餘斯山生氣極了,對著只裹了一張浴巾的他就一陣亂拍——不是的,沒有裹浴巾的也有,溫恕清楚的記得那段痛苦的記憶,他把自己的浴巾扯下,死死拽住自己試圖擋住臉的胳膊和手,閃光燈對著自己白花花的肉就是一頓拍,哭喊都不管用。
那些照片,又都在哪兒。
他閉上了眼睛,認命似的點開了僅剩的那段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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