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腥味瞬間撞滿了口腔,直往腦門上竄。
溫敘看著這人可憐巴巴的樣子,無奈嘆了口氣,說著「我去拿藥」,起身就要離開。
忽然,他的手被遲早拉住了。遲早緊緊攥著他的小指,像個幼兒園的小孩。
遲早盤腿坐了起來,晃了晃他的手指,紅著臉梗著脖子說道:「我聽說口水可以止疼,要不你再試試唄。」
溫敘一愣,竟然直接笑出了聲音。
不過溫敘還是比遲早理智得多,不管這人黏糊糊的聲音,執意把藥箱提了過來,撒了這人一嘴苦澀的粉末。
「好了,這下徹底親不了了。」遲早有些沮喪,砸了砸嘴,更苦了。
誰知道溫敘把遲早抱在了懷裡,手順著遲早的脊柱,數著節數一點點向下摸去,他的嘴就在遲早的耳邊:「誰說的,不是還有別的地方可以親嗎?」
他的聲音很輕,帶著暖暖的呼氣,一下子鑽進了遲早的耳孔裡,這人一個激靈,整個腰窩都是軟的。
身子慢慢躺在了床上,笑意留在唇齒間,眼睛慢慢閉上,只留下檯燈的一個淺淺光暈,映出了眼皮的粉紅。
兩具軀體疊在了一起,此刻沒了病痛和苦難,沒了看不見的未來和走不出的過去,只有眼前這個人,帶著笑,帶著淚,是歡愉。
「我真的好想你,我以前說的話都是假的,我好想你。」
溫敘堵住了他的嘴,藥的苦澀傳遞給了他,和那份沉澱到了心底的思念差不多一樣苦。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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