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能一樣嗎!我說我要清心寡慾,那就是要清心寡慾!你聽他的還是聽我的!我看你就是閒的慌!我為什麼把你趕走你自己心裡沒數是嗎!我上一個實驗室是誰毀的!你還想當一個月怪物是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尚野一句話一鞭子,鞭鞭抽在趙嘉興身上,絲毫不手軟,把他身上的狐裘都抽掉了毛。
錢江山看到趙嘉興被鞭子抽開的衣服下一道道鮮紅的印子:“蕪湖,好狠的鞭子。”
趙嘉興被尚野打的一臉淚水,不敢躲也不敢還手:“嗚……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聽別人的話了!”
錢江山看的津津有味:“嘖嘖嘖,怪不得賑早見這麼想聽趙嘉興的牆角呢,是有意思哈。”
陳子坊看向錢江山:“你喜歡?我可以滿足你。”
錢江山瘋狂搖頭:“不喜歡不喜歡,我超級怕疼。”
陳子坊:“你把自己搞得血淋淋的時候怎麼不見你說自己怕疼。”
錢江山:“那不一樣,我沒趙嘉興那癖好。”
尚野收起鞭子,笑的溫柔得體:“抱歉,讓兩位見笑了,嘉興他比較肆意。”
錢江山:“沒事兒,我看的也挺開心的。”
尚野的帶領下,幾人左拐右拐來到一個地下入口。
轉頭警告趙嘉興:“你待在這裡不許下去。”
往下走,地下室挖的很深,三人走了十幾分鍾臺階才到頭,錢江山懷疑尚野快把A區挖穿了。
鐵質的大門上用虹膜驗證,尚野開啟門,裡面是一間大概有四百多平的大平層,裡面整齊的擺放著各種器具,空氣中瀰漫著消毒水的味道,冰冷的器具上泛著令人不安的光澤。
錢江山聞到了那股濃郁的消毒水味:“這味道真是令人熟悉到噁心。”
尚野穿上防護服,拿出兩套新的遞過去:“你之前在醫院待過?”
錢江山換上:“精神病院待過幾年。”
尚野:“那地方可不好受,過會兒消毒別呼吸,我在消毒液里加東西了,吸入會灼燒氣管。”
錢江山帶好口罩:“好。”
過了消毒之後尚野帶著兩人來到主操作檯,問到:“你帶了多少實驗體,我搞到了動物,人不是很好弄,你的設想要消耗很多人,目前為止我沒有合理途徑弄到那麼多人。”
錢江山甩出一個籠子,籠子裡關著一個赤裸的男人,錢江山的聲音變得陰沉,眼眸混黑一片:“一個就夠了,我可以讓烏樓蘭一直恢復他。”
尚野察覺到錢江山的不對勁兒:“你想折磨他?”
這樣違背常理的實驗只用一個實驗體的話,除了折磨實驗體外沒有任何意義。單單第一項植入胚胎溫床就要失敗個十幾次,意味著那個實驗體也要被開膛破肚十幾次。
錢江山笑了笑:“是的,這個設想和他很配。”
尚野看向陳子坊,詢問錢江山這樣的行為是否正常,陳子坊點了點頭,尚野:“好吧,如果不以成功為目的,那這次實驗就簡單很多。”
“你說他能不能堅持到實驗結束?”錢江山蹲下,看向蜷縮在籠子裡的人,自問自答,“他一定會堅持到實驗結束的。”
尚野問陳子坊:“他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錢江山現在看起來非常不正常,如果在考場,現在系統應該已經開始提示考生錢江山進入癲狂狀態,但是他又很冷靜,冷靜的研究他操作檯上的東西,然後去威脅那個男人。
有一種平靜的瘋感。
陳子坊見尚野實在擔心:“錢江山。”
錢江山抬頭:“嗯?”
陳子坊:“不要把尚野的實驗室弄壞,弄壞要賠。”
錢江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