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其實吃的很少,雖然每次都能啃的滿嘴流油,一副沒見過世又沒出息的樣子。
實在是這個世界的肉肉比自己在原本世界裡吃的東西香味要更加的濃郁。
而吃的最多的實則是自己身邊這位,一頓飯幾乎就可以幹掉一頭獸的樣子,自己卻連根腿都沒吃完。
也不知道他的吃那麼多,為什麼腹肌看起來還是那麼的緊實。
“我夠吃了,你看我都長肉了。”
穗穗對吃的東西是真的表示很滿意。之前原主在族群的時候,也不敢這樣肆無忌憚的吃肉,都要配著青草才可以。
“那就好,我用石頭鍋給你熬了青草湯喝,你最近吃的肉食有些多了,養一養。”
琅曜寵溺的看著小雌性在自己的帶領下,身上似乎都長了點肉,臉蛋粉撲撲的,看起來比之前要更健康了些。
只唯獨這一身如雪的肌膚卻依舊沒有一點點曬黑的跡象。
對他來說,小雌性是瓷白的,他喜歡。小雌性是黝黑的,他也喜歡。
穗穗不知道琅曜是想到了什麼,看著她的表情有些隱忍,這讓啃肉之餘都肌膚上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最近這樣的情況實屬是太多了,以前穗穗還可以安慰自己這是他們獸人獨有的情緒,是沒吃飽肚子的緣故。
可是現在他們吃過了這麼多的肉,琅曜看她的眼神還帶著一種沒吃飽的不滿足感,像是不將她整個囫圇的吃進肚子裡,就永遠對她懷有貪婪之心的可怕模樣。
“你別這樣看我,我害怕!”
穗穗用青草擦了擦嘴角溢位的油漬,笑的有點蒼白的看著琅曜說道。
她是真沒想到,現在保護自己的免死金牌居然是琅曜親口說的,在自己身體沒有變好前不動自己的承諾。
糰子要是再不出現,自己可能真的要玩完了。
現在她總覺得氣運之子似乎是有什麼後招的樣子,可她確實想不到有什麼辦法可以讓身體的體質變好的。
而原主給自己的任務要求又是必須要以目前的身體狀況在這個世界生存,穗穗怎麼想就怎麼頭皮發麻。
總覺得要是自己身體太好了,這任務積分可能是要噶半截了。
“糰子,糰子,你在嗎?”
穗穗都無語了,糰子是怎麼忍心在這樣不安全的世界將自己一個涉世未深的精靈留下的?
要是真的被氣運之子做了什麼,到時候她是一定要申請工傷的。
琅曜知道穗穗是有點害怕了,於是斂去眼神中那總是抑制不住的對她的貪婪,笑著安撫了下眼前可愛到讓他恨不得含在嘴裡的小雌性。
“放心,你身體太弱了,我不會碰你的。”
一起行走的這段時間,琅曜也發現了穗穗似乎對方向毫無敏感性的樣子,他們偶爾轉換個方向,小雌性也完全都沒有一點反應。
尋找仙草的路途是很長的,要不是因為小雌性現在越發的讓他有些失控之外,琅曜覺得自己恨不得就這樣跟著小雌性走到天荒地老,至於那些族群的爛事,他是越發的不想理了。
每到晚上的時候,琅曜也會裝模作樣的對著那漫天的星斗對著穗穗比劃著,在她崇拜目光下,告訴她順著那像勺子一樣的星斗的方向行進,慢慢的就可以回到他們原本的部落了。
穗穗點點頭,對能回到部落的事情深表贊同。
但她不知道的是,到了早上,琅曜就會改變方向,向著離那顆勺子尖相反的方向前進。
他們又走了近半個月的時間,穗穗在琅曜有意的培養下,也對琅曜親近的舉動有些習以為常了。
畢竟自己總是在走不動的時候被琅曜抱著跑,晚上會因為怕冷而靠的很近。而琅曜哪怕是忍不住也從來沒有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