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看怎麼覺得都是甜蜜,即便他依然會冷冰冰的樣子,可是她卻開始仔細地琢磨並探究,慢慢地便覺得那冰冷的樣子也沒什麼可怕的了。
她以前幫他當成一個神祗,一個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現在卻開始將他當成一個夫君來琢磨了。
一旦當成夫君,她開始發現,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一切事兒,都可以有兩種方式來解決。
一個辦法就是撒嬌,原來只要她放下一切去撒嬌,他肯定就沒辦法了。
另一個辦法,卻是不好對人講的了。
現在她滿心甜蜜地低著頭,開始繡一個荷包。
儘管她的繡工依然不是太好,不過她還是決定,為她的夫君親手繡一個荷包。
正繡著的時候,容王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進門的時候,先沒進暖閣,反而是在外間先脫去了大髦,並站了一會兒。
阿宴詫異了下,隨即便明白了,他剛從外面回來,身上帶著滿滿的寒氣,一定是怕進來後將那寒氣帶給自己。
這一下子,阿宴心裡越發暖暖的了。
容王在外面呆了片刻,這才進來,一時自然有侍女捧上了茶水來。
阿宴見了,卻吩咐道:&ldo;把我的牛辱杏仁羹端上來吧,要兩盞。&rdo;
容王聽著這個,隨口道:&ldo;你竟要喝兩盞了?&rdo;他分明記得阿宴一次只喝一盞的。
阿宴眨眨眼睛,望著容王道:&ldo;一盞是你的。&rdo;
容王本想說,我不愛喝那甜甜的玩意兒,不過看著阿宴認真清澈的眸子,他就說不出來了。
他決定從現在開始,嘗一嘗她愛喝的這個玩意兒。
於是阿宴放下手中的繃子,過來陪著容王一起,兩個人捧了熱乎乎的牛辱杏仁羹喝著,一邊喝著,一邊透過窗欞,望著外面的皚皚白雪。
其實自從那一日容王說出那番話後,他面對阿宴,總是有些不自在,此時他眼睛看著外面的白雪,淡淡地道:&ldo;皇兄那邊,我和他說過了,五姑娘不會進宮的。&rdo;
阿宴聽了,頓時笑逐顏開:&ldo;夫君,謝謝你。&rdo;
容王看著阿宴明艷絕美的笑顏,一時彷彿被迷了眼般,扭過臉去,道:&ldo;你我之間,何必說這個字。&rdo;
阿宴見他扭過臉去,忙跑過去,主動握著他的手道:&ldo;可是這個事並不好辦啊。&rdo;
因為實在是沒聽說過那個當弟弟的去阻止皇帝哥哥納妾的,這個事兒從容王的身份來說,確實不好辦。
容王被她這麼主動握著手,低頭看了一眼,便也沒動,只是挑眉道:&ldo;其實也沒什麼,我的皇兄作為一代帝王,還不至於去強要一個不情願的弱女子。&rdo;
這是皇兄不屑為之的。
阿宴此時看著他這別彆扭扭的樣子,真是越看越覺得想笑,不過好歹憋著:&ldo;永湛,你對我真好。&rdo;
容王挑眉,淡淡地看著她,沙啞地道:&ldo;你明白就好。&rdo;
別沒事衝著他跳腳,跟他對著幹,他就知足了。
兩個人喝完了牛辱杏仁羹後,眼看著天色也不早了,那邊丫鬟過來請示,問是什麼時候上晚膳。
容王回首問阿宴:&ldo;現在餓嗎?&rdo;
阿宴反問道:&ldo;你餓嗎?&rdo;
容王淡道:&ldo;我還好,剛才在御書房裡,用了一些。&rdo;
阿宴見容王這麼說,便道:&ldo;等會兒吧,這幾天一直大雪,也不曾出去走動過,悶在家裡,也不覺得餓。&rdo;
一旁丫鬟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