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帝看了,時而擰眉,時而頷首。
最後,待一舞終了,問身側的常公公:“常公公,你覺得這舞妖媚惑人嗎?”
常公公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躬身答道:“稟皇上,奴才覺得此舞極是好看,但也不失大氣,似乎算不得妖媚。”
炎帝點了點頭。
那些奏摺上,說皇甫無雙斷袖之癖的,其實是沒有確切的證據的,所提的夜遊和跳舞,也都被一一反駁。看來,此事,是那些大臣們危言聳聽了。
皇甫無雙恰好在此時哭了起來,花著雨是見識過皇甫無雙的哭功的,不過,看到他這樣說哭便哭了起來,還是忍不住咂舌的。
“父皇,那些老迂腐們就是見不得兒臣有一兩個得力貼身伺候的人兒,元寶沒做錯什麼,就是伺候的好。夜宴上,兒臣是輸了酒令,怕被大臣們笑話,才讓元寶替兒臣劍舞的,不想元寶的舞壓了他們的風頭,他們這是嫉妒。父皇……”皇甫無雙淚水漣漣地趴在青石板地面上哭個不停。
炎帝皺了皺眉,看了看皇甫無雙滿臉的淚水,冷哼道:“閉嘴,成何體統!無風不起浪,你平日裡頑劣浪蕩慣了,也怪不得大臣們猜測。偷偷出宮夜遊,閒來無事還聽琴作樂,日後這些都改了。今日,朕還是要好好罰你的。元寶,你教唆太子聽曲作樂,罰你四十大板。至於太子,罰二十大板!若是日後再讓朕聽到關於你們的風言風語,決不輕饒。”
炎帝說完,一甩袖子,便帶著常公公和一眾小太監浩浩蕩蕩離開了東宮。
四十大板,雖然比杖斃輕多了。不過,身子弱的人,被打了四十大板,也算是丟了半條命了。炎帝雖然沒有直接杖斃她,對她還是有戒心的,這頓板子,就是狠狠的警告了。
看來,日後在宮裡,應該更加小心了。
花著雨運起內力,生生受了。臀部雖然疼,但還不至於血肉模糊,皮開肉綻。不過,花著雨還是要裝著樣子,在床榻上趴了兩三日。
到了第四日頭上,花著雨才慢悠悠地到皇甫無雙的寢宮去請安伺候。
皇甫無雙還在床榻上趴著呢,雖然說他捱得板子比花著雨少一半,但是,對於他這樣嬌嫩的皇子,卻是很重的懲罰了。
花著雨進去時,皇甫無雙正趴在床榻上呼痛,看到花著雨進來,幽黑的眸子頓時一亮,尖聲喊道:“元寶,你好了?快過來,讓本殿下看看,本殿下送過去的藥,可是管用?”
花著雨慢慢挪到皇甫無雙身前,皇甫無雙伸手就要去撩花著雨的衣袍,要去看花著雨臀部上的傷勢。
花著雨慌忙伸手捂住,尷尬地說道:“殿下,您就饒了奴才吧。若是讓皇上知曉,奴才這就是妖媚惑主了。奴才的身子哪裡比的上殿下嬌貴,自小捱得打多了,所以也好的快。傷口還是疼,但是已經沒有大礙了,殿下放心好了。不過,殿下的傷還沒好嗎?”才二十大板,早就不疼了吧,何況,那些行刑的人,哪裡肯使勁打他啊!
“喔!沒事就好!”皇甫無雙瞥了瞥嘴,懨懨地說道,“那幫子老迂腐,本殿下若是登了基,要他們一個個好看。我們都是男人,這還得避諱了?那是不是本殿下日後不能用太監伺候了,父皇也不能用太監伺候了?哼,本殿下才不管呢,元寶,你過來給本殿下上藥!”
說完,竟是毫不忌諱地一把掀開了蓋在身上的絲滑涼巾。
流暢的弧線,白嫩的肌膚,上面有些青紫交錯的腫痕。
花著雨幾乎想要捂住眼睛了,卻強忍著沒有,心中暗暗嘀咕,不知道日後會不會長針眼。她慢悠悠地挪過去,為皇甫無雙敷了藥。
頓時一室的藥味,一手的藥味,花著雨甩了甩手,只想著趕快出去洗洗手,就見得皇甫無雙將褲子穿了上去,慢騰騰地下了床。拍了拍床榻道:“元寶,你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