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華麗為名,但是和鬥千金一比,倒是小巫見大巫了。
龜茲使臣是一個年過六旬的老者,是龜茲的丞相。
波斯使臣和龜茲使臣向著皇甫無雙尊敬地跪拜施禮,起身道:“尊敬的陛下,我等奉國王之命,特向您傳達我國的友誼,願於天朝世代交好,永無干戈!”
“免禮請起!”皇甫無雙微笑著說道,這些使臣極是虔誠,到了南朝便行南朝的大禮,令皇甫無雙很是滿意。
鬥千金上前躬身施禮淡淡說道:“本王聽聞新帝登基,特來祝賀。”
皇甫無雙微笑頷首,客氣道:“瑞王親自來朝,此番定要在禹都好好遊逛一番!”
鬥千金唇角輕扯,笑意瀲灩地說道:“禹都風景秀麗,本王早就想暢遊一番!不過,此番本王卻沒有特別大的興致,因為本王要尋一個人,不知皇上可知此人的下落。”
“哦?”皇甫無雙眉梢一挑道:“不知瑞王要尋找的是哪一位,朕一定幫瑞王找到此人!”
“其實此人皇上應當知道她的下落。便是左相姬鳳離的未婚夫人,北朝的卓雅公主。卓雅公主曾和本王定過親,不過,在大婚那日,她逃走了,本王此番前來,是要將她尋回的。”
花著雨聞言,心中一滯,她就猜到,鬥千金此人每次出現都是有目的的。上一次來南朝,她和蕭胤結伴,是要尋贏疏邪,這一次,他來又要尋卓雅。
這兩個身份都是她曾經的身份,而鬥千金要尋的,其實就是她,這一點,到了目前,她已經可以肯定。
花著雨微微蹙眉,鬥千金到底就是為了尋找逃走的卓雅,還是就是要尋找她?看來,她有必要和鬥千金見一面了。
皇甫無雙似乎未曾聽說過,或者說,他忽略了,北朝的卓雅公主曾經和鬥千金有過婚約,神色頓時一僵,片刻笑語道:“瑞王,朕實在不知卓雅公主曾是瑞王的逃妻。不過,她在朕抄左相府之前,就已經逃走了,她似乎很善於逃匿啊。瑞王放心,朕一定派兵幫瑞王尋找卓雅公主!”
“如此甚好,希望皇上千萬不要傷害她!”鬥千金緩緩說道,手中把玩著盤子大的金銅錢。他的話語淡淡的,但是卻也隱含著一絲威脅。
皇甫無雙一點也不惱,含笑道:“瑞王放心!”
西涼國使臣是一個年輕男子,因之前西涼曾助北朝攻打過南朝梁州,和南朝關係有些緊張。此時,倒是侃侃而談,願與南朝交好。
各國使臣都將禮品奉上,皇甫無雙含笑命人收下,朗聲道:“遠來皆是客,朕已備好宴會,請各位使臣移步到康寧宮,朕已備好宴會,請各位使臣入席!”
“皇上,月氏國使臣還未曾到!”一個大臣上前稟告道。
皇甫無雙凝了凝眉,沉聲道:“月氏國使臣可是到了禹都?”
“昨日便已經到了禹都,微臣已經安置他們住到了月氏使臣館,今晨微臣也曾派人前去請,不過,月氏國前來朝賀的是他們的小王子,他說,除非三品以上的官員前去請,他才肯來。”那名大臣有些惶恐地說道。
花著雨心中暗自嘀咕,這個月氏國使臣好大的架子。
“豈有此理!”殿內有大臣冷聲說道,“這月氏國的小王子也太狂妄了!”
“皇上,不如派臣前去,將那無知小兒抓來,看他還猖狂不猖狂?”一名武將上前說道。
皇甫無雙劍眉深凝,臉色微臣,良久方說道:“不用!朕就依他,派一位大臣前去相請!”
康寧殿。
因天氣還有些寒,所以宴席便設在殿內。宮女們從御花園暖室內搬來盆栽的奇花異草,擺得滿殿皆是。一走進去,但覺得花香嫋嫋。各色花開,淡粉、鵝黃、淺紫,極其燦爛,如雲蒸霞蔚一般,令人目不暇接,歎為觀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