謅之後的效果。
“二嫂是夫人的親姊妹,如今有了喜當是要去看看的,瑞子稍備些薄禮,隨我們去道喜。”說罷他便起身,而後扶上邊上的清桐,那樣似是清桐真的有了喜,他也同著樂呵。
“你看如今可如何是好,這日子可是一日日的過去,怕是不久便是瞞不住,到時若是叫那夫人老爺知去了,還不抽了我們的皮?”清桐見瑞子走開,急忙對著簫傑抱怨,這事兒是他捅出來的,收場當要還是他。
“夫人著急了?”他裝著聽不懂,“如今簫府上下無有敢瞧不起你的,官場上我只在用著心點便是蒸蒸日上,待此次事情辦完了,皇上當是要賞我府邸,到時我們便離開這是非之地,何須打這掩護?”
“可夫人老爺那方須得如何交代?”清桐不明白。
“我既是離開了這地兒,還須得交代他們?只是過自己的日子便是。”他想說他們今日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表面裝裝樣子罷了,實質巴不得他從他們的眼前消失才好,這麼些年他何時將他們放在眼中過?亦是他們,未得將他放在眼中過,從這去到李府選親之事上他便是知曉,這人始終是愛名利多於本人,既是如此,那他便用用心,亦是叫他們往眼裡去去而已。
“哦。”她知他不願說,便也不問,不知不覺中竟是適應了他的這安排的一切,暗暗地叫著不妙竟也別無他法。
“二哥的院子越發的光亮了,連著屋裡的擺設也是變了不少,怎麼,今日裡又好起收藏了?”簫傑看著他的展架上放著大大小小的瓷瓶,怕也是價值不菲,只看其色澤質感便是能知曉,這刻著盤龍祥雲的青色圖案,似是宮中才有,莫不是二哥能耐了?
“哪裡哪裡,只閒來無事放放樣子而已,不值一提,倒似三弟夫婦近日越加的恩愛了。”簫仲似是瘦了,亦是憔悴的很,莫不是夫人多了忙不過來?清桐想著,自覺著無恥。
“清桐來了?快,若因上茶。”清雅這時從裡屋出了來,見了清桐便是熱乎的很,急忙過來握住她的手,既而拉著她坐於桌邊,“清桐可是何時得空而來?這院子可是遠了八百里去,自是我們同進了簫府,你都未得來過,倒是我似是請安拜早的時常往你的那屋跑,好不生疏。”清雅說著裝著生氣。
“這不是都因著事兒耽擱著了麼,看看妹妹今兒給你帶了什麼?!”清桐說著將瑞子手中備好的禮物放於她的手上,一隻精工的盒子,沉沉地,叫人猜不透,開啟一看便是一隻足有三尺長的人生,新鮮奪目,都有著剛從泥中挖出的泥香。
“這可是哪裡得來的?”清雅見了這禮物自會合不攏嘴,誰都知閩南的人參可治百病,清雅知道李衡手中有一株,當年要了幾次都沒給,後竟是被他送人了,叫她好生的難過,今兒再次見到,她當是會驚訝。
“這是皇上賞與夫君的,離我放著也是放,便將此物送與姐姐了,姐姐可喜歡?”清桐說的簡單,絲毫也沒有注意到旁邊簫傑的那張陰了半天的臉。
“姐姐當是喜歡,如今有了身孕,就怕你們不送呢!”清梅不知何時倚在了那隔間的門邊上,一邊吐著瓜子殼一邊閒得慌。
“清梅近來可好?我們姐妹仨同著嫁來簫家都未得空好好的坐著說說心裡話,旁人見了都以為不是一家的呢,今兒正好夫君他們亦是無事,正逢上姐姐有了喜,該聚聚了。”清桐打著圓場,儘量不讓眼前的人說出讓自己不想聽的話。
“姐姐們聚聚便也是算了,清梅當是陪著臉兒,可畢竟我們沒什麼能耐,支在人家的眼前盡是惹嫌,好擾了人家夫妻恩愛,怕是不好吧。”她說的不陰不陽,讓站在清雅身後的簫宗臉上紅一塊紫一塊,竟像了天氣,驟變的厲害。
“你若不去,便好生的待在屋裡便是,沒人求你硬要出來露這個臉。”這話似是來自地府,陰森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