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爺如今看著我們這些沒用的當是不順眼,指不定哪日便直接打發了,這簫府可是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實在不好打發的便都供在祖先的牌位下了。”清梅說著瞟了一眼旁邊的簫傑,想他定是知道自己是為何意。
“你這是說的甚?若是無他事只管回屋子裡好生的待著便是。”簫宗說著似是按耐不住火氣似地,那厭惡的眼神,似是巴不得她立刻消失的才好。
“好好好,夫君既是看不慣,我們當是要遠著點,否則成了那簫家上牌便慘了。”清梅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自己的房中走去,亦是隻有她自己清楚,當時她有多麼的委屈。
“這,嫂嫂不同著用餐?”畢竟是要說上幾句了,於是簫傑開了口,這是到了用餐之時,生生地逼著人家離開似是有失禮節,簫傑這般想。
“不用管她。”說罷簫宗便扶著清雅走至前方,簫傑與清桐跟在身後。
“夫人為何這般神情?”這女人,似是自見清梅起邊一直悶悶不樂。
“我只在想,若是日後夫君娶了二房三房,怕是這麼著趕著清桐的吧。”她說的感傷,那棕色的眸子恍惚不定,如此的柔弱,仔細的看著她的雙眼,簫傑有些失望,竟然找不到對他的信任,何其的悲慘。
“我簫傑對天起誓,吾妻誓無期。”他只說了這句,便再也不顧她眼神的變化。
待至了席間,簫宗更是貼心的很,夾菜細問,無有不到的地方,似是新婚燕爾,親密無間,看得這邊的倆人不禁的哆嗦。
“傑兒如今在朝中可是得勢的很,光是上回青州一事便大大出名,皇上處處賞識,連著丞相大人都眼見的很,時不時的拿你做比較,可是討好的很,日後在朝中可是要關照著點,都是自家的兄弟。”簫宗說著看著邊上的清桐,那複雜的眼神令她匪夷所思,如著那日在吢王府上一樣,叫她身上不由的起了疙瘩。
“此次多虧得哥哥提點,傑兒才得如此的小用,這哪能叫哥哥這般的說,傑兒只當護著哥哥便是。”誰不知簫家的兄弟天生的面和理不合,簫宗本是想讓他在群臣及皇上面前丟丟臉,省的整天一副清高的樣子,可誰知竟是在皇上面前為他爭取了機會,叫他好不氣急。
“聽說西涼叛亂一直擾著邊境多年未得妥當,歷任皇帝都為此絞盡腦汁,可始終無濟於事,自漢末便出現的西涼軍驍勇善戰,我軍固然是經過火燒鐵打亦不是西涼的對手,上次居然連著俞蘆將軍都負了傷,只教三軍連連嘆氣,若是如此下去,勞民傷財啊!”簫宗幽幽地說著,一邊將清桐面前的剁椒魚片夾著放進清雅的碗中,似是確實在嘮著家常,棕色的眸子裡沒有任何的波瀾,教人摸不清此話究竟為何意。
“哦,如此下去確不是長久之計,勞累守著邊關的將士們了。”簫傑只附和的說著。
“三弟可還記得那日父親與你說的話?”簫宗突然挑眉問道。
“哪日?”
“既是頭次去李家後回府的話。”
“不知!”他只記得那回府的路很長。
“弟妹大概不知,說起來可還是笑話一支,那日我們自李府回了,父親問我們可是合意哪位李家的小姐,傑兒說是無意任何一位小姐,不到適婚之齡,後因著此事還與父親大人氣了一通,傑兒可還記得你當時便說:若是非要娶,我便是要娶那不支聲的。我本是想著這既是不中意人家小姐,娶了回可不是耽誤人家?可誰知你們現在竟如膠似漆,好的都叫旁人羨慕。”
清桐聽了這話確是不怪,想著自己曾經還想著與慧子同著浪跡天涯,可現在似乎沒有要走的念頭了,還是命運捉弄人啊!看著邊上的簫傑,臉上竟是抽了筋的乾笑,好不彆扭。
“現在他們可好著呢,哪裡承認?”清雅笑著打趣,浸沒在幸福之中,似是全然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