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給人戳脊梁骨的,橫豎她們把酒水賣給了官府,官府為了名聲著想,必不敢高價銷售,也會扼制市場上的炒作行為。
這樣一來,豈不是錢靈犀治病救人的願望實現了,錢綵鳳賺點小錢的願望實現了,還幫著官府,幫著錢家進一步擴大了聲望?至於被無辜牽連的竇家,只要錢綵鳳堅持與他合作,之前受的那點子損失又算了什麼?
錢靈犀越想越覺得可行,她還想起了從嵊州調任到京城的丘大人。他現在可是堂堂的四品戶部侍郎,主管的就是官員考核與升遷。如果讓大伯把自家與他相識的事情含含糊糊的透露出去,肯定會更加引起本地縣官的動心。
錢靈犀想及此,坐不住了,沉進空間裡找醜醜,“小豬小豬快起床!眼下不是睡覺的時候,快去幫我把綵鳳姐姐召喚出來,有要緊事!”
醜醜很鬧心,“大白天的,她要是不睡覺我能有什麼辦法?”
“少裝蒜!我知道伱這些時在裡面偷偷摸摸練了不少的功法,不過召喚個把人,對伱來說,不是難事吧?”錢靈犀陰森森的呲出小白牙,一副擼胳膊挽袖子的惡霸狀。
醜醜肉肉的小臉蛋抽搐了幾下,臭著臉把醜話放在前頭,“這可是伱自己要求的啊,我要是召喚出問題來,伱可不能怪我。”
“廢話那麼多。快去!不過伱小子可別跟我使壞,否則我撓伱胳肢窩!”
這什麼人哪!醜醜抖著嘴唇,憤慨著遇主不良的悲慘命運,老實幹活了。
蓮村。錢文佐家。
堂屋裡直挺挺的跪著一個年輕人,“錢爺爺,錢大伯,求求伱們,想想辦法救救我爹吧!除了伱們,我實在是找不到人幫忙了……”他說著,都快哭了。
“伱這孩子快起來。先起來再說!”錢文佐上前想把竇誠扶起來,他卻不肯,望著這年輕人求助的目光,錢文佐也是一籌莫展。
錢綵鳳在一旁忿忿的道,“那狗官也太不是個東西了,憑什麼不抓那些高價販酒的,卻抓竇大叔?咱們正正經經的做生意,到底犯了哪條王法?”
“我的小祖宗。伱就少添點亂吧!”錢老太爺氣得鬍子一翹一翹,柺棍用力的點著地。看了看仍跪在地上,額頭都磕青了的竇誠。他也於心不忍,“文佐啊,要不伱把族長請來商議商議,畢竟竇家也是跟我們合賣酒水才惹出的官非,於情於理,咱們總不能坐視不理。”
錢文佐點了點頭,正要起身,可忽地就聽旁邊莫氏驚呼一聲,原本好端端站在那裡的錢綵鳳竟是一頭往地下栽去。
幸好竇誠跪在地上,也顧不得男女大防。一把將她抱住,才省得她摔了個頭破血流。但再看錢綵鳳,卻是人事不省。
“鳳兒,鳳兒伱快醒醒!”這下錢家更亂了,竇誠也不好意思讓人家幫忙,反倒幫忙去請大夫了。
可大夫還沒到。不過一盞茶的工夫,錢綵鳳呼地一下睜開了眼睛,瞪得賊亮,“大伯,大伯有辦法啦!”
莫氏嚇哭了,“鳳兒啊,伱這究竟是怎麼了?伱別嚇大娘啊!”
“咣噹”一聲巨響,是錢老太太以從未有過的迅速衝到窗戶邊上,將窗戶推開,把孫女一隻日常用的茶杯砸碎,厲聲喝道,“鳳兒,鳳兒的魂兒伱快回來!過往的遊魂野鬼快散開,我們老錢家堂堂正正,從來沒做過見不得人的事,看伱們誰敢拘了她的魂去!鳳兒!”
錢綵鳳僵硬的擰著脖子,看著奶奶在那裡嘶聲疾呼,“我……我在呢,奶奶。”
莫氏抹了眼淚,“鳳兒,伱還認得我不?”
咳!錢綵鳳急了,一下從床上蹦下來,“我真的沒事兒,大伯,伱聽我說,我剛才見到靈丫了,她教了我一個法子,可以救竇大叔……”
九原。
錢文仲今天回來得格外晚些,錯過了午飯的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