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潔癖?”記得他當時這麼問她。
“多少有點兒。”她這麼回答他。
他當時還暗自慶幸,幸好幸好,他還沒被別的女人染指,不然不知還得多費多少周折。
想到此處,鍾秀不禁“噗嗤”一下樂出了聲,擔心驚醒了她的淺眠,忙俯身上前察看,用手輕試她額頭的溫度,似乎降下了些,雞尾酒而已,應該沒那麼大反應吧?他想著。
當他抽身準備離開時,聽見身後傳來窸窣的聲音,轉回身一看,發現她已經把身上的薄毯踢捲到一邊,不著一物的誘人胴體暴露在空氣中。鍾秀喉頭有些發緊,走過去想要重新拿起薄毯想要遮蓋住這乍現的春光,伸出胳膊越過她的身體剛抓住毯子一角,不想她正好翻身,一條細長勻稱的腿伸過來,腳背正好鉤在他的臀部,他一個重心不穩,懸空的上身便順勢趴倒下來,結結實實地把她壓了個正著。
歸琰忽然被憑空而落的重物砸醒,有些難過的翻過身,試圖用雙手把身體的物體推走,一隻手推在腹部,另一隻手卻不小心伸到了胯間,覆住一團柔軟,感覺手感不錯,又輕捏了兩下。
鍾秀頓時如遭電擊,一股電流極速竄向大腦和四肢,剛消下去的慾望又昂起了頭。他就那樣斜側著壓在她的身上,眼前的一片美景盡收眼底,胸前雙峰結實渾圓,如梨般的隆起隨著呼吸起伏,頂端鑲嵌著兩顆玫瑰紅的玳瑁,因為酒精的刺激微微聳立著,顫巍巍地似在向他打招呼,又似乎在嘲弄他的無膽,山峰間的狹窄小徑幽幽可以望見她圓潤的下巴微仰,緊緻光滑地面板從下頜、肚臍直至平坦的小腹,不見一個毛孔,只在燈光下依稀可以見得到細細的絨毛一根根豎起。他被刺激地不由打了個哆嗦,這個動作感染了身下的她。
歸琰感到身體相貼處裸露的面板被他不經意地摩擦起了細細如螞蟻啃咬般的麻癢,她舒服地伸出手抱住他的身體,拉著他要更多的碰觸。鍾秀情不自禁的隨了她的動作整個人覆在她的身上,嘴唇湊到她耳邊輕聲道:“今晚就讓我們成為彼此的唯一吧?!”像是在徵求她的意見,卻又似不需要她的回答。
從無意跌倒到現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鍾秀的腦中已經以8000轉的轉速閃過很多想法,既然她有潔癖,那麼就讓他成為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入幕之賓吧,這比談話更有實際效果。
鍾秀在她的耳旁吐出一口熱氣吹向她的耳窩,很滿意地感到身下的她傳來一陣戰慄,這是她的敏感點之一呢。他輕笑,從耳垂一路輕吻,尋到微嘟的櫻唇,把兩片柔軟含進口中,用舌尖細細描繪咂摸,像是品嚐世上最美的珍饈。雙手從腰側慢慢上滑,攀覆上被擠壓變形的豐隆,觸感彈軟,他一隻手掌堪堪握住,掌心輕輕摩擦著頂端的顆粒,感覺她們在掌中慢慢甦醒挺立,手下加重力道,身下的她承受不了如此刺激,發出細碎的呻吟,被他悉數吞嚥入腹,並趁機用舌尖挑開貝齒滑入甜蜜的源泉,追尋著那條粉色的小魚的蹤跡,嬉戲,共舞,交纏。
從未經人事的少女的身體被他撩撥得又勾起了潛伏在體內的酒精因子,一股熱流再度襲來,只覺體內空虛,極需用什麼來填滿,如藤秧般緊密地纏住他的身體,攀附而上,不願鬆開。
鍾秀瞧見她嫵媚醉人的模樣,再控制不住,想要和她更親密的接觸,迅速起身脫去衣服,再度欺身而上,與她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美好的觸感使他低低呻吟出聲。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四處遊移,聽她口出發出斷斷續續地咿呀之聲,身下腫脹的發疼,迫切需要得到懷裡人兒的愛撫。
他喘息著,輕輕挪動身體,讓那高昂抵在一片密叢深處輕輕上下滑動,覺出潤滑,伸手稍抬她的臀部,慢慢擠了進去。鍾秀生怕弄疼她,不敢用力,只緩緩律動,片刻功夫,額頭已經沁出汗珠。
歸琰只覺飽脹充實,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