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刺癢,隨著他的節奏輕微扭動著身體。鍾秀再忍不住,腿上猛地發力,弓身一頂,徹底埋入她身體深入。
劇烈的撕痛感從身下傳來,歸琰身體一僵,痛苦地嗚咽出聲,想要從他身下抽離,卻被他箍住腰身,動彈不得。她不由得輕啜出聲,鍾秀看她如此模樣,忍下心中蠢蠢的慾望不敢再動,低頭親吻著她微撇的嘴角、脖頸,在鎖骨處留戀片刻,慢慢向下含住如珊瑚般的蓓蕾,用唇舌慢慢挑弄愛撫,手慢慢揉搓她的身體,待感覺她的身體變軟,內裡有些溼潤,才又慢慢開始。
鍾秀雖也是第一次,但男人自年少初次夢遺之後對於此事便不再陌生。他蜷起她的雙腿,步步緊逼,歸琰被他撞得嬌吟聲片片飛散,初時的不適漸漸過去,隨之而來的酥酥麻麻的感覺像潮水般湧向全身每寸肌膚,終於如墜雲端,達到快樂的頂峰。鍾秀感到內裡一股熱流將他包圍,燙得他一個激靈,忍著噴薄而出的衝動,在她身上又用力馳騁了幾個來回,一聲悶哼,全部噴灑在她身體深處。
兩人都是氣喘吁吁,渾身黏膩,鍾秀抱起已經困極的歸琰走進浴室,快速洗完回了自己的臥室,將她抱在懷裡,相擁而眠。
第二十九章
鍾秀習慣早起,雖然昨晚體力消耗較大,但他依然早早就醒了,而且精力很充沛,側頭望著臂灣中沉睡的歸琰,她長長的睫毛如落蝶般沉靜地棲息在眼瞼處,鼻翼隨著呼吸微微翕動,嘴角上翹,似乎在做著美夢,一種滿足感油然而生。
鍾秀輕輕把她擁在懷裡,即使經過了昨夜的纏綿,酥融的肌膚觸感依然誘得他發出一聲感嘆,手從腰際慢慢下滑,至兩爿結實而有彈性的臀瓣,輕輕揉捏兩下,繼續向下遊移。
懷中人兒忽然眉頭輕皺,身體扭擺兩下,發出一聲似愉悅又似難過地呢喃,引得他有些欲動,想到她昨夜才初次承歡,擔心嬌嫩的身體經受不住,只得強忍了心中蠢蠢的慾望,把她的腦袋安放在枕頭上,在唇上輕輕印下一吻,翻身下了床。
鍾秀穿好衣服,輕輕帶上房門,向歸琰的臥室走去,他要幫她準備一套今天穿的衣服。
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雜亂,地上孤伶伶地躺著一個枕頭,薄毯捲成一團掛在床邊,皺巴巴的床單上依稀可見歡愛的痕跡,空氣中充斥著淡淡的腥甜氣味。鍾秀體內一陣血氣翻湧,忙拉開窗簾,推開窗子,迅速收拾起一片零亂,從衣櫃中找出一條棉質可愛小內褲和一套家居服,快步走了出來。
歸琰這一晚睡得很香甜,做了一個靡麗非常的春夢,當她睜開眼睛時,陽光正透過窗簾暖暖的灑在床上。
她深吸一口氣,舒暢地伸個了懶腰,習慣性地伸手去摸床頭的衣服,沒有!
歸琰疑惑地回頭,這才覺出不對,這個房間不是她的!
她環顧四周,左手邊矗立著一個到頂的雙扇茶色玻璃門衣櫃,用細木條格出等高的六塊,衣櫃的後面是隔出的更衣室,右手邊不遠處擺著一張圓桌,旁邊是一把黑色歐式藤椅,床前地上鋪了一塊長度和床一樣的黑底白葉地墊。她不禁一愣,這是鍾秀的房間!
她忙掀開身上的毯子起身, 這才發現自己竟是赤裸著身體躺在床上,唬了一跳,忙又扯回毯子蓋住身體,慢慢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她記得在酒吧喝了很多酒,然後鍾秀來了把她帶回了家,然後她被逼問地倉惶跑去洗澡,再然後……
歸琰懊惱地用手輕輕砸了下腦袋,閉上眼睛努力去想後來的事情。似乎她泡澡時忽然察覺身體哪裡不對,想要出來卻不能,再以後的記憶就逐漸有些模糊了,只剩下一些不甚清晰的片段,她似乎聽到鍾秀砸門,然後……然後呢?然後她就做了一個旖旎非常的春夢。
可是……那……真的只是個夢?
她努力拼湊腦海中零碎的片段,想要把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