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動,很是費力地解釋了事情的過程。
韓朗的興味於是更濃了:“這麼說潘尚希也是你的客人?你還真是菊花遍地開啊。”
“他當然不是。”華容緊接,笑得無恥:“我反正是小人,栽贓什麼的拿手,只要讓潘克知道他侄兒很有錢就成。”
“他有錢我怎麼知道?不奇怪,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有人從他那買官,看透了他,知道他將錢落進自己口袋,又管不住嘴,幹我的時候順便告訴了我。”
這一句比完韓朗頓時靜默,眸裡寒光盪漾,將他上下看了個透。
“潘尚希賣官,這個連官娼也沒側聽到的訊息,你這麼輕鬆就打探到了?”說這句時韓朗前傾,一步步壓上他,呼吸熾熱:“我是不是把你看得太低了?”
華容後讓,不過卻止不住韓朗來勢,漸漸被他壓上了後牆。
“我答應過你,可以滿足你一個要求。”韓朗輕聲,掀起他衣衫:“既然你把握這麼十足,不如現在就想想,要些什麼。”
華容的眼眯了起來,過一會開始比手勢:“我的要求是再要兩個要求。”
“第一個要求是再做把扇子,上面堂堂正正地寫殿前歡。”被頂進那刻他身後刺痛,手勢也一頓。
“第二個要求,我要回去盤算,起碼盤算個三天。”隨後他又比劃,咬牙,跟隨韓朗一起律動,被潘克壓垮的腰身開始劇烈疼痛,一波一波好似永無窮盡。
第十二章
處決潘尚希的告示,高懸已過三日。
三日,韓朗未得韓焉半點音信。
於是第四日一早,韓朗決定不再守株待兔,派出流雲親自巡查,一定要得到韓焉的最後答覆。
杉林蘭谷,楚香佩寒。
一落魄布衣書生背靠山石,坐在地上喝酒,幕天席地,歡暢淋漓,非常自我。
在他面前,單膝落地的正是僕僕風塵,尋來的流雲。
而那半醉書生不是韓焉,又該是何人?
流雲施禮:“大公子,我家主子說你託他該辦的事,他已經做到了。命小的今天,一定要等你的回話。”字句清晰,卻也並不客氣。
韓焉閉目揚脖,又向嘴裡灌倒著烈酒。
流雲依舊跪地,不動。
許久後,韓焉才睜眼譏笑道:“怎麼你家主子就那麼沒耐心?我倒想問問清楚,如果我今天真的不答應,你當回去怎麼交差?”
流雲將頭垂得更低,話裡透著隱忍:“主子沒交代,只說流雲一定要大公子答覆,才能回去。大公子要耗多長日子,流雲自當奉陪。”
韓焉大笑著,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好!那你就等吧。”
流雲微頓,頭沒抬起,慢慢握拳:“請大公子體恤。”
韓焉皺眉,輕晃著身子,走近流雲俯探而下:“憑什麼?”
當他那“麼”字之音,尚未吐出舌間。流雲已經指間發力,彈出棋子,剎那出招,勁風裡卷帶著濃濃的恨意!
圖窮匕現!
韓焉一驚,吸氣側身而退,酒醒大半。
一棋子錯身而過,一子擦過韓焉臉頰,留下淺淺血痕一道。
韓焉並沒亂了絲毫,冷笑著還招:“韓朗就只派你行刺,未免太小瞧我了吧?”
流雲抿唇不答,咬牙應戰。
可惜,他本來就不是韓焉的對手,也並不擅近身攻擊。
這次突襲不成,就等於宣告了流雲的潰敗。
面對韓焉,流雲只有招招受挫。
最後流雲倒地不起,鮮血塗地。
韓焉走上前,手提流雲的亂髮,逼他抬頭對視。流雲怒目而對。
這次,終於讓韓焉看清了流雲的眉目,他心猛地像被根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