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而已。
鳳鳴豁然跳下床,一臉興奮道,「我想到了!」
這樣的事情並非今天才開始,從幾天前烈兒可以讓自己提早甦醒開始,他就發現餘浪經常喜歡在自己昏迷的時候愛撫親吻自己。
「盔甲」和「布料」兩個詞入耳,鳳鳴心裡又微微一動,被電流輕觸般的靈感,這次終於被他抓住了。
餘浪的動作並不猥褻,似乎並不僅是為了逞手足之感。撫摸也限於臉頰頸項,或者五指腳踝,否則,要是他打算趁烈兒昏睡而脫下烈兒的衣裳,恐怕手臂上的針孔已被他發現了。
容恬記憶力過人,立刻一字不差地背出來,「你要和同國權貴周旋,要巡遊各國,要開拓雙亮沙航線,要管理蕭家產業,要幫我想投石機的構造,要幫武謙想盔甲的事,還有秋月的布料,到底怎麼了?」
扣扣。敲擊木艙的聲音輕輕傳來。
鳳鳴晃晃頭,像希望把剛才逃走的一點靈感從腦袋裡倒出來,茫然地問容恬,「我剛才說了些什麼?」
烈兒感覺餘浪鬆開了自己,面朝外面。
容恬以為他除了什麼事,關切地問,「怎麼了?」
「進來。」
想得連眉心都鎖到一處了。
餘浪低聲道。
那光芒如針尖揮動時抹過的亮一樣迅速,瞬間就沉入黑暗中。他彷彿感覺到那是可以幫助他解開某個謎題的答案,但伸出手卻抓不住什麼。
推門聲之後,一把聽起來幹練穩重的男人聲音,平靜地道,「公子。」
屈起手指,一樣一樣數道,「我要和同國權貴周旋,要巡遊各國,要開拓雙亮沙航線,要管理蕭家產業,要幫助你想投石機的構造,要幫武謙想盔甲的事,還有秋月的布料……」心裡猛的閃過什麼,鳳鳴驟然沒了聲音。
只說了兩個字,卻警惕地停了下來,等待餘浪的示意。
他做個苦臉,向容恬道:「我做得來嗎?總覺得這些人個個比我聰明,你看今天那個福老頭子,三兩句話就把我的秋月拐去當徒弟了,你不揭穿,我還不知道他已經不知不覺和我的蕭家攀上了關係,平白無故當了人家的大靠山。早知道就和他商量一下保護費的金額啦。」
烈兒被餘浪囚禁期間,偶爾也見過他身邊的人,聽來者聲音,應該是餘浪心腹之一,依稀記得餘浪曾經喚他做鵲伏。
這個任務可真的非常艱鉅,聽說孟嘗君的下場很倒黴……不會是累死的吧?
餘浪淡淡地道,「有什麼就說吧。他才喝下我配的藥劑不久,睡得正香,不會聽見的。」
門客三千,門前車馬如龍。
「是。」鵲伏這才有條不紊地稟報道,「屬下查探所得,西雷鳴王目前不會離開同澤,看樣子應該會留到同國大王慶鼎的壽辰那一天。他身邊依然有蕭家殺手團和西雷容虎等人護衛,受慶彰的邀請,暫時入住合慶王府,受到絕對保護。」
這個光榮的未來,不就是和歷史上的孟嘗君一模一樣嗎?
「絕對保護?」餘浪細微的笑聲傳入烈兒耳中,「如果他們真的這麼想,那就正合我意了。」
鳳鳴張大嘴。
「公子的絕妙計策,那些蠢材當然想破頭也想不到。恐怕要到鳴王毒發的那一天,他們才會明白過來。」
「因為看好你的人,就會有投靠你的打算。很多人會想搭你這條蕭家的大船,在亂世闖出個光明的世界。」容恬道,「招賢納士,收聚人才,這不就是均恩令的主旨嗎?均恩令我已經命令散佈出去了,你在同國宴會上的話也一定會有人替你宣揚出去的。以後你就等著各種各樣的人上門吧。」
烈兒身體強烈一震,呼吸不自禁屏住,忍不住把眼睛偷偷睜開一條細縫。
「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