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不對,”子巖思慮比較周密,蹙眉道,“當時丞相一直在船上,從沒離開過我和手下的視線,丞相怎麼能在江心佈置石塊呢?”
他個頭高大,嗓子一放,聲若洪鐘,震得人人耳朵嗡嗡作響。
烈中流含笑道,“鳴王不覺得這樣比較有趣嗎?不必擔心其它的船隻。蕭家的大貨船是比王侯的專用坐駕吃水還深,其它船隻吃水不深,不會被江心大石所困,這個我是算過的。”
大家都不得不退後一步,離他遠點。
鳳鳴哭笑不得,“丞相如果不想我們走水路,直接說嘛,你口才這麼好,一定可以勸得動我們的,何必搞這麼大的破壞?害我們還以為已經暴露了行蹤呢。何況江心下石,不但妨礙我們,其它來往的船隻也會受牽連啊。”
容恬對於這種事向來沒什麼興趣,自從知道城中敵人的事情不過如此,已經有些不耐煩。但看見鳳鳴對於烈中石和小秋都很有興趣,頗為意興盎然,又不忍此刻掃興,於是耐心地站在一邊陪著鳳鳴。
“原來是那個啊。”烈中流聽了,氣定神閒地笑道,“當然是我。”
“豆豆是我們家的侍從,名字叫烈鬥。但中石喜歡叫他的小名,從小和中石一起長大,兩人形影不離。”烈中流對鳳鳴解釋道。
烈兒昨晚和他一起吃菜喝酒,反而和他親近了點,代鳳鳴答道,“鳴王是想問,在阿曼江心放石頭的是不是丞相你。”
鳳鳴“嗯”了一聲,表示明白。
鳳鳴大聲咳嗽起來。
子巖相容恬的性子卻有些相同,也是以正事為重的,不由湊過去認真地問,“丞相,剛才所說的忽然出現在城裡的敵人,難道就是你弟弟和他的侍從兩人?”
他跨進房內,和各人打過招呼,問鳳鳴道,“鳴王剛剛叫我幹什麼?”
烈中流點頭說是。
烈中流今天換了一襲布袍,藍色衣料洗得有點發白,卻異常整潔。
千林露出肅容道,“那麼我先出去一趟,吩咐停止全城搜捕,免得城內引起不必要的驚慌。”
真是白天不要說人,晚上不要說鬼──果然一說就鑽出來的。
子巖和他是老搭檔了,介面道,“這件事我去辦,我還是要親自巡查這附近一圈才放心。”
鳳鳴嚇得猛然轉身,烈中流俊帥的臉蛋跳入眼簾。
“你去也行。記得再調一隊人馬過來駐守,副將府空放著畢竟危險。”
“鳴王在叫我嗎?”一個充滿朝氣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明白了,這個也用得著你囑咐?”子巖笑答一聲去了。
鳳鳴恍然大悟,慘叫一聲,&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