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p;ldquo;不會是烈中流吧?”
烈中石卻仍在到處喊“豆豆”。
容恬摸著他的頭,“用你這個笨笨的小腦袋想想,我們是怎麼到這個偏僻的越重城來的?又是誰早就成竹在胸,知道怎麼把這個易守難攻的小城弄到手的?”
眾人都以為那個“豆豆”應該就在附近,一喊就現身,不料烈中石叫了半天,連個鬼影都不見。
鳳鳴已經穿戴完畢,乖乖走到他身邊。
烈中石急得冒了一額頭的汗,拼命撓頭道,“糟了!糟了!豆豆掉了!怎麼辦?怎麼辦?槽了糟了!”在原地團團打轉,喃喃道,“我不該扔下他,就知道不該扔下他的……”一時不知所措,竟拼命用手懲罰似的拽自己的耳朵,將兩隻耳朵拽得通紅。
容恬無奈地嘆口氣,對他勾勾手指,“過來。”
秋藍心腸最軟,見他一個熊般高大的漢子,急起來卻像小孩似的,柔聲安慰道,“你不要急,他就算掉了,也應該在這個越重城裡。我們鳴王心腸最好了,他會叫人去幫你找的。”
“誰啊?”鳳鳴撓頭。
這個安慰對烈中石毫無用處。
“還能有誰?”容恬露出一絲苦笑。
他聽秋藍說了,皺眉搖頭道,“你不知道,豆豆最笨了,掉了就找不到了。豆豆……豆豆他最笨了……”
“不是永全?”鳳鳴大訝,“不是永全,那會是誰?”
話音末落,不知從哪裡爆出一聲高暍,“誰最笨?你才笨!烈中石最笨了!”
如果他是聰明人,當年也不必叫烈兒硬把永逸拽下太子位,換永全當新太子了。
隨著那聲音,一個人影從前廳門前的假山後轉了出來,全身上下穿了一套紅衣,腰間鬆鬆垮垮繫了一條似麻非麻的半掌寬腰帶,直如渾身冒著火的天神降臨,活生生一個怒目金剛。
容恬搖頭道,“永全並不知道我們棄船登岸。不但如此,現在看來,這個蠢材其實一直就不瞭解我們的行蹤,更別提放石頭阻撓船隊了。”
他一邊罵烈中石“笨”,一邊怒氣衝衝地走進前廳,腳步蹬蹬蹬蹬,每走一步,彷彿屋子就搖晃一下。
“對啊,真奇怪。”鳳鳴驀然一震,“難道他已經知道我們棄船登岸了?”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