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燒、高梁酒、、、、、、”
衛豐說得興高采烈,眉飛色舞,顯然也是極好杯中之物的人,否則也不會在當年大軍破建康時,不去劫掠金銀,而想出了去洗劫王宮藏酒的念頭,不過,此刻陸恆心中有事,卻也不想聽他過多費話,當下插言問道:“這些酒中,最好的酒是什麼?”
“這個、、、、、、”衛豐微一沉吟後,喃喃道:“雖說這地窖中藏酒近千壇,但要說最好的酒麼,應該是那窖藏有一百八十多年的竹葉青了、、、、、、”
衛豐指著身邊架子上,兩個看上去很不起眼的,拳頭大小的黑泥瓦罐,一臉炫耀的介紹道:“這,就是當年南魏王宮酒窖中的鎮窖之寶,恐怕天下間也只有這麼兩罐了,小少爺,你聞聞,雖然沒有開封,但那濃冽酒香,已經透罐而出,是如此的甘冽醇美啊、、、、、、”
衛豐眯著小眼睛,一臉陶醉。
“行了,拿下來一罐給我。”陸恆瞅著那黑泥瓦罐笑道:“這罐小,估計份量也輕,到是挺好拿的。”
“什麼?”眯著的小眼睛猛然睜大,衛豐瞅著陸恆,很是迷惑:“小少爺,你不是跟我說,太尉大人叫你來,是看看窖藏的酒儲存的可好,可並沒有說要拿酒啊?”
“我跟老爺子說,要用一罐好酒,老爺子說,你自己找衛胖子要去,所以我才來找你的,在要酒之前,我當然要看看你的酒儲存的好不好了?”
陸恆說起謊話來眼睛都不眨,而且還一臉的不耐煩,彷彿在解釋一件,再淺顯不過的事情。
衛豐瞅著陸恆,那看上去,是那麼純真可愛的小臉,眨著眼睛,漸漸明白過來,靠,上當了,終日打雁,這回到讓雁給啄了眼睛。
衛豐當年是太尉大人陸平的老部下,負責糧草軍需籌辦的校尉,因為年紀漸大,從軍中退下來後,被招到太尉府當副總管,他是一個極為精細的人,精細的甚至可以稱之為吝嗇。
雖然他好酒,並且掌管著酒窖的大權,但他絕對不會假公濟私的偷喝,他最喜歡的不是喝酒,而是站在酒窖之中,看著一罈罈美酒,聞著濃郁的酒香,體味著那種天下美酒,盡在掌握之中的富足感覺,這種感覺,比喝上一百罈美酒,更加讓人迷醉。
就如一個守財奴,在寶庫之中,數著自己收藏的財寶一般。
這裡的每一罈酒,對於衛豐而言,都如身上的血肉,而那兩壇窖藏一百八十多年的竹葉青,更是他的心尖子,就算太尉大人用酒,衛豐也是深藏不露,那可是他最為珍愛之物。
但就如擁有奇珍異寶之人,總喜歡炫耀,以免有錦衣夜行的遺憾,只是衛豐萬萬沒有想到,陸恆,這個才年僅八歲的小公子,竟然悄悄的擺了他一道。
“那麼,小公子,你要酒幹什麼啊?其實吧,這、、、、、、這、、、、、、這竹葉青味道並不怎麼好,那壇梨花白,窖藏了六十多年,才是酒中的極品,還有那罈女兒紅,有七十多年了,香味濃郁,還有那壇紹興黃、、、、、、、”
面盆般的大臉佈滿了汗珠,平日精明如豆的小眼睛,此刻充滿了血絲,看著陸恆絲毫不理採他的勸說,一意孤行的硬是從架子上,拿下來了一罐竹葉青,衛豐感覺就向抽了他的筋一樣,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口拔涼拔涼的。
正文 第七章 出乎意料的脅迫
這裡是太尉府最為荒僻、寂靜的地方。
在青草和無數朵鮮花的映襯下,那此許破舊的小木屋,有著世外桃源般的美麗,而瘸子老常話語中流露出來的冷意,還有臉上那漠然的表情,卻跟這種美麗格格不入。
“你想幹什麼?以為拿一罐好酒來,就能想讓我收你為徒麼?你也太看得起我常崧了!”
“小少爺,你還是回去吧,把你的酒也帶走,我常崧雖然好酒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