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那些奸商胡說,哪個不是富可敵國,加稅能加多少,不艘鷯醫爬愣崆麼多小鹽商,江南六大鹽商牢牢把持著鹽業,光是私鹽就賺的盆滿缽滿的。”
甄王妃當然知道王爺說的話是對的,但是家兄也是有些頭疼此事,還是堅持問道,
“那怎麼回應家兄?”
“不用理會,不交錢隨他們吧,這與我們無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者要看東王的意思,那可是他的地盤。”
甄王妃心領神會,就不在多言。
身後的侍女也是眼疾手快遞上了新茶,水溶端過來抿了一口,神情放鬆下來,也算是解決一件難事,畢竟多了兩個吃錢的大戶。
而在門外,
王府門房的管事站在外面,手裡拿著怡春院春樓的請柬,也是有些為難的站在屋外,不知道是敲門還是不敲門。
可是看了下春樓冬會的時間就在今晚,現在時間已是申時三刻了,不能在耽擱了。
就用手敲了敲門,
“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甄王妃立刻有些不喜,一般無事時候,王妃交代過府內不要來打擾自己和王爺的休息。
但是來的都是事情不小,
“進來吧。”
“謝王妃。”
門房在外面擦了擦冷汗,大聲回應道,小心推開門,就走進了屋內。
來到堂內,恭敬的跪拜,
“奴才拜見王爺,王妃。”
“起來吧,說,什麼事。”
王妃一擺手就讓其起來說事,門房管事迅速起身,在那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水溶見了知道是有些話不好當面說出來,就問道,
“可有什麼東西交給本王?”
“有,王爺,奴才派人打聽了,很多勳貴文臣都接到了請柬。”
說完管事就掏出請柬遞了過去,水溶拿到手裡開啟一看,有些詫異,這忠順王想幹什麼?
“誰啊,還要請你去?”
甄王妃倒是不在乎的問了一句,水溶對著管事擺了擺手,示意下去,管事恭敬退了出去,反身出手把門關好。
水溶直接回道,
“怡春院春樓的請柬,那裡別人不知道,我們還不知道嘛,那可是忠順王的私產,也不知道想做什麼,辦了個所謂的冬會,顯然周建安醉翁之意不在酒。”
甄王妃是非常反感青樓的,尤其是開青樓的更是厭惡,聞言沒好氣的問道,
“他也不怕皇上知道!”
“這誰說的準啊,畢竟是親兄弟,保不準就是皇上的意思!”
甄王妃看了看水溶在那露出冷冷的笑意,也就不在言語。
在皇家哪有親情可言啊。
而在外面送信的春樓管事之一,
也是從城裡出來,坐馬車也是好久,這才來到西邊的一處林子,不遠處就是一座富麗堂皇的莊子,很是隱蔽,不在意的根本不會注意林子後面會有如此規模的別院。
看外面的護衛和軍士,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人家,管事坐著馬車在外圍就被攔了下來,守衛問詢到此何事,管事就說是來送請柬的,守衛檢查了一下馬車這才放行,到了莊子門口,門也沒進去就把請柬交給了莊子的總管,這才離去。
總管拿過請柬,進了莊子,往後面奔去。
此時莊子內,東平郡王穆蒔在和一人交談,此人已是滿頭灰白,年齡也不小了,但是面色紅潤精神氣十足,不是別人,竟然是大內掌印太監裘世安。
二人在東平郡王的莊子內喝酒吃肉好不快活,屋內並無他人在此侍奉,只有二人獨酌,還有那一旁冒著火苗的壁爐。
“您在宮裡還順心嗎?”
東平